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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笑天天哭 該用戶已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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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12-3 05:59 PM|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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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敲門

    一位女人真正吸引男人的,絕不僅僅是臉蛋。應該說的是女人的身材,內在氣質,還有她非凡的身份,而一開始最容易吸引男人眼球的容貌最終反倒成了其次。

    杜美玲的容貌不能用絕美形容,但絕對是屬於對男人有吸引力的那種,特別是修煉了內家功法後,那皮膚滑嫩得跟嬰孩似的,給她本不是特別出眾的容貌憑添了一份清秀和不俗。

    作為坎蒂絲高層管理者,杜美玲頻繁出現在新裝發佈會,出現在上層宴會。憑著高挑性感的身材,高雅的氣質,以及不俗的容貌,開始成為杭城不少未婚男士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也成為那些家產萬貫,事業有成的男人一心想招攬作為工作夥伴和情人的最理想女人。不過賣服裝出生,如今又逐漸成材的杜美玲,很懂得如何在那些男人中談笑風生,遊走自如,卻又不讓他們沾染半分。也正因為這樣,讓很多男人對她垂涎不已,念念不忘。而她卻仍然守身如玉,然一身。

    鄧婕的職位並沒有變,但隨著坎蒂絲攤子越鋪越大,她這位營銷部經理可以說幾乎是坎蒂絲公司中最忙的人,整天挖空心思如何打開市場,如何讓坎蒂絲更紅火。

    她的變化跟杜美玲差不多,比以前更成熟穩重,氣質也變得越來越好。

    此時打掃衛生的是鄧婕,蘭小雪在研究一些服裝設計大師名作,而杜美玲則在研究坎蒂絲秋季新款服裝上市的問題。

    「美玲,那個張家公子你真的不考慮嗎?家世又好,人長得又帥又有風度,是杭城出了名的單身貴族,不少女孩子排著隊追求他,你再不抓牢機會,人家就變成名草有主了。」鄧婕打掃到杜美玲身邊時,停了下來,說道。

    杜美玲聞言。白了鄧婕一眼,道:「你要是喜歡,你去抓牢好了!」

    「你是不是在糗我呀,人家看上你又不是我!」鄧婕回了一眼道。

    這時蘭小雪也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抬頭道:「美玲,鄧婕說得也沒錯,好機會別錯過。」

    「小雪你也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這麼急幹什麼!」杜美玲有些煩躁地說道。

    「是,是,我們杜大小姐要是放出風聲想嫁人了,估計明天公司門口立刻要派長隊了。」鄧婕咯咯笑著道。

    「你這小蹄子。是不是想嫁人想瘋了!」杜美玲站了起來,就去打鄧婕。

    鄧婕笑著躲到蘭小雪身後去,然後不屑地道:「誰稀罕嫁人,那些公子哥。大老闆的,我才看不上。」

    「哦,那你要嫁什麼樣的男人?」杜美玲也不追她了,看著她問道。

    蘭小雪那雙充滿了靈性的美眸也盯著她。

    鄧婕俏臉微微一紅。脫口而出道:「要嫁也要嫁像我們老闆一樣的男人,待人好,本事又高。絲毫不像那些人一眼。狗眼看人低。我們以前賣衣服的時候。他們會用正眼看我們嗎?就算現在他們哪個是真正瞭解我們地,看上的無非都是膚淺的表面。」

    蘭小雪和杜美玲兩人聞言。都沉默了下來,心情變得異常地沉重。她們又何嘗不是這般心思。以前她們渴望像灰姑娘一樣遇見王子,恨不得嫁入豪門,現在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想法是多麼可笑,那些公子哥,那些富豪又有哪些是真正值得一個女人托付終身,除非她們嚮往的生活只是衣食無憂,風風光光!

    鄧婕說出口後,心情也沉重了起來。衛生也沒心情打掃了,蘭小雪和杜美玲兩人也把手中的事情放到一邊。

    沉重悲傷的氣氛瀰漫在整個空間,三人的眼眸都有些濕潤了。

    正在這時,門鈴響起。

    三人幾乎同時抹了下眼睛,互相看了一眼,這麼遲了誰會來這裡呢?而且她們住這裡,知道地人並不多,就算知道,除了王磊一家,她們從來不准其他人踏入這個家。

    「我去看看。」杜美玲道。

    蘭小雪和鄧婕也跟了出來。

    杜美玲把眼睛趴在房門的貓眼上,看外面是誰。

    李培誠如今是何等厲害,知道那三個女人就在門後面,不禁有些久別重逢的興奮。門鈴也不按了,用力地敲了敲門,道:「還不開門,老闆回來了!」

    三人聞言,啊地一聲尖叫,手忙腳亂地開了門。

    門一打開就亂套了,三個女人一窩蜂就抱著李培誠又喊

    眼淚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李培誠被三個女人表現出來的熱情給嚇住了,也被感動了。任由她們又抱,又跳,只是見她們沒完沒了,只好道:「你們在這樣叫下去,隔壁地人就要出來了,以為有人非禮你們呢!」

    三人聞言,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等人還在門外,臉微微一紅,咯咯笑著把李培誠推進了房子。

    進了房子,自然又免不了一陣瘋狂,許久才安靜了下來。

    安靜下來之後,三人就嘰裡呱啦問了一通,李培誠解釋了番,然後才問起坎蒂絲公司的事情。

    不問不知道,一問李培誠立刻被坎蒂絲的發展給嚇了一大跳。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坎蒂絲地專賣店已經開到了全國各地。由於王磊看好房地產,把坎蒂絲賺來的錢除了用在坎蒂絲發展上,還買了不少地級市的商舖,並且又在工業園那裡圈了一塊一百畝左右的土地。如此一來,由於這幾年房地產一片紅火,當初購進地商舖,還有地皮狠狠賺了一大筆。目前不算坎蒂絲的品牌價值,光公司的淨資產已經達到兩億。

    「這麼說起來,我也算是億萬富翁了!」李培誠聽完她們地匯報後,開心地說道。

    三人點了點頭,笑道:「可不是!」

    「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李培誠收起了笑容,認真地說道。

    三人聞言,眼眶有些微紅,不過很快就露出笑容,道:「既然知道我們辛苦,那你可得好好請我們吃一頓。」

    李培誠聞言連連點頭,道:「不要說一頓,再多頓也行。只是今晚我還得出去,不在家裡睡了。而且這兩天估計會有些忙,等過兩天,一定好好犒勞你們。」

    三人聞言,雖然心裡有些失落,但知道李培誠不是普通人,便點了點。

    在吳莊公寓李培誠給王磊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並約好過兩天去他家一趟。

    李培誠到黃龍雅苑地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孫信品夫婦已經睡覺了,孫曉萱還沒睡,等著他回來。

    看到孫曉萱,李培誠心裡既感動,又有些內疚。

    「哥,快洗漱一下吧!」孫曉萱把新地毛巾和牙刷拿給李培誠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李培誠洗漱完後,就回書房去。書房比較大,把桌子稍微一挪,放著張小床還顯得很空闊。

    九月天氣還有些熱,床上鋪地是涼席,還有床嶄新的空調被,房間裡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聞起來很舒服。

    李培誠心裡暗暗感激夏菡,卻不知道這些都是孫曉萱弄的。

    李培誠躺在床上,心有些亂。孫曉萱和柳芷芸兩個人的影子一直在眼前晃動,他現在是很明顯的腳踏兩隻船,有些不地道。但李培誠是剛剛回來,兩個女孩子又這麼在乎他,一時間他也不敢輕易立刻就把事情擺到桌面上講。

    等過段時間再挑明吧!李培誠心裡暗道,接著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拿出一塊碧霞石捏在手中,開始了修煉。那紫氳石雖然更好,但目前對於李培誠而言還高級了些。

    孫曉萱躺在隔壁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李培誠回來時看她的內疚目光,讓她心裡很不安。兩年多時間的相思之苦,讓長大的孫曉萱很清楚自己無法離開李培誠,離開他,她的人生將會是一片黑暗。

    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孫曉萱仍然沒有一點睡意。她起了身,穿著睡衣,走到李培誠的門前,猶豫了下,輕輕敲了下門。

    李培誠有些驚訝地收起碧霞石,開了門,看到穿著睡衣的孫曉萱。

    睡衣很短,也很透明,根本無法遮住孫曉萱已經發育成熟的性感身子。

    孫曉萱的肌膚很光滑,在燈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短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她修長雪白的大腿。睡衣的領子很低,孫曉萱的乳房很豐滿,她的胸罩有些小,所以一半的乳房都露在了外面,高聳的山峰顯得晃眼,深深的乳溝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更外的誘人。

    看到這樣的孫曉萱,李培誠就覺得全身的血往頭上湧,身體裡有團火在燒。

    位女人真正吸引男人的,絕不僅僅是臉蛋。應該說的是女人的身材,內在氣質,還有她非凡的身份,而一開始最容易吸引男人眼球的容貌最終反倒成了其次。

    杜美玲的容貌不能用絕美形容,但絕對是屬於對男人有吸引力的那種,特別是修煉了內家功法後,那皮膚滑嫩得跟嬰孩似的,給她本不是特別出眾的容貌憑添了一份清秀和不俗。

    作為坎蒂絲高層管理者,杜美玲頻繁出現在新裝發佈會,出現在上層宴會。憑著高挑性感的身材,高雅的氣質,以及不俗的容貌,開始成為杭城不少未婚男士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也成為那些家產萬貫,事業有成的男人一心想招攬作為工作夥伴和情人的最理想女人。不過賣服裝出生,如今又逐漸成材的杜美玲,很懂得如何在那些男人中談笑風生,遊走自如,卻又不讓他們沾染半分。也正因為這樣,讓很多男人對她垂涎不已,念念不忘。而她卻仍然守身如玉,然一身。

    鄧婕的職位並沒有變,但隨著坎蒂絲攤子越鋪越大,她這位營銷部經理可以說幾乎是坎蒂絲公司中最忙的人,整天挖空心思如何打開市場,如何讓坎蒂絲更紅火。

    她的變化跟杜美玲差不多,比以前更成熟穩重,氣質也變得越來越好。

    此時打掃衛生的是鄧婕,蘭小雪在研究一些服裝設計大師名作,而杜美玲則在研究坎蒂絲秋季新款服裝上市的問題。

    「美玲,那個張家公子你真的不考慮嗎?家世又好,人長得又帥又有風度,是杭城出了名的單身貴族,不少女孩子排著隊追求他,你再不抓牢機會,人家就變成名草有主了。」鄧婕打掃到杜美玲身邊時,停了下來,說道。

    杜美玲聞言。白了鄧婕一眼,道:「你要是喜歡,你去抓牢好了!」

    「你是不是在糗我呀,人家看上你又不是我!」鄧婕回了一眼道。

    這時蘭小雪也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抬頭道:「美玲,鄧婕說得也沒錯,好機會別錯過。」

    「小雪你也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這麼急幹什麼!」杜美玲有些煩躁地說道。

    「是,是,我們杜大小姐要是放出風聲想嫁人了,估計明天公司門口立刻要派長隊了。」鄧婕咯咯笑著道。

    「你這小蹄子。是不是想嫁人想瘋了!」杜美玲站了起來,就去打鄧婕。

    鄧婕笑著躲到蘭小雪身後去,然後不屑地道:「誰稀罕嫁人,那些公子哥。大老闆的,我才看不上。」

    「哦,那你要嫁什麼樣的男人?」杜美玲也不追她了,看著她問道。

    蘭小雪那雙充滿了靈性的美眸也盯著她。

    鄧婕俏臉微微一紅。脫口而出道:「要嫁也要嫁像我們老闆一樣的男人,待人好,本事又高。絲毫不像那些人一眼。狗眼看人低。我們以前賣衣服的時候。他們會用正眼看我們嗎?就算現在他們哪個是真正瞭解我們地,看上的無非都是膚淺的表面。」

    蘭小雪和杜美玲兩人聞言。都沉默了下來,心情變得異常地沉重。她們又何嘗不是這般心思。以前她們渴望像灰姑娘一樣遇見王子,恨不得嫁入豪門,現在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想法是多麼可笑,那些公子哥,那些富豪又有哪些是真正值得一個女人托付終身,除非她們嚮往的生活只是衣食無憂,風風光光!

    鄧婕說出口後,心情也沉重了起來。衛生也沒心情打掃了,蘭小雪和杜美玲兩人也把手中的事情放到一邊。

    沉重悲傷的氣氛瀰漫在整個空間,三人的眼眸都有些濕潤了。

    正在這時,門鈴響起。

    三人幾乎同時抹了下眼睛,互相看了一眼,這麼遲了誰會來這裡呢?而且她們住這裡,知道地人並不多,就算知道,除了王磊一家,她們從來不准其他人踏入這個家。

    「我去看看。」杜美玲道。

    蘭小雪和鄧婕也跟了出來。

    杜美玲把眼睛趴在房門的貓眼上,看外面是誰。

    李培誠如今是何等厲害,知道那三個女人就在門後面,不禁有些久別重逢的興奮。門鈴也不按了,用力地敲了敲門,道:「還不開門,老闆回來了!」

    三人聞言,啊地一聲尖叫,手忙腳亂地開了門。

    門一打開就亂套了,三個女人一窩蜂就抱著李培誠又喊

    眼淚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李培誠被三個女人表現出來的熱情給嚇住了,也被感動了。任由她們又抱,又跳,只是見她們沒完沒了,只好道:「你們在這樣叫下去,隔壁地人就要出來了,以為有人非禮你們呢!」

    三人聞言,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等人還在門外,臉微微一紅,咯咯笑著把李培誠推進了房子。

    進了房子,自然又免不了一陣瘋狂,許久才安靜了下來。

    安靜下來之後,三人就嘰裡呱啦問了一通,李培誠解釋了番,然後才問起坎蒂絲公司的事情。

    不問不知道,一問李培誠立刻被坎蒂絲的發展給嚇了一大跳。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坎蒂絲地專賣店已經開到了全國各地。由於王磊看好房地產,把坎蒂絲賺來的錢除了用在坎蒂絲發展上,還買了不少地級市的商舖,並且又在工業園那裡圈了一塊一百畝左右的土地。如此一來,由於這幾年房地產一片紅火,當初購進地商舖,還有地皮狠狠賺了一大筆。目前不算坎蒂絲的品牌價值,光公司的淨資產已經達到兩億。

    「這麼說起來,我也算是億萬富翁了!」李培誠聽完她們地匯報後,開心地說道。

    三人點了點頭,笑道:「可不是!」

    「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李培誠收起了笑容,認真地說道。

    三人聞言,眼眶有些微紅,不過很快就露出笑容,道:「既然知道我們辛苦,那你可得好好請我們吃一頓。」

    李培誠聞言連連點頭,道:「不要說一頓,再多頓也行。只是今晚我還得出去,不在家裡睡了。而且這兩天估計會有些忙,等過兩天,一定好好犒勞你們。」

    三人聞言,雖然心裡有些失落,但知道李培誠不是普通人,便點了點。

    在吳莊公寓李培誠給王磊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並約好過兩天去他家一趟。

    李培誠到黃龍雅苑地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孫信品夫婦已經睡覺了,孫曉萱還沒睡,等著他回來。

    看到孫曉萱,李培誠心裡既感動,又有些內疚。

    「哥,快洗漱一下吧!」孫曉萱把新地毛巾和牙刷拿給李培誠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李培誠洗漱完後,就回書房去。書房比較大,把桌子稍微一挪,放著張小床還顯得很空闊。

    九月天氣還有些熱,床上鋪地是涼席,還有床嶄新的空調被,房間裡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聞起來很舒服。

    李培誠心裡暗暗感激夏菡,卻不知道這些都是孫曉萱弄的。

    李培誠躺在床上,心有些亂。孫曉萱和柳芷芸兩個人的影子一直在眼前晃動,他現在是很明顯的腳踏兩隻船,有些不地道。但李培誠是剛剛回來,兩個女孩子又這麼在乎他,一時間他也不敢輕易立刻就把事情擺到桌面上講。

    等過段時間再挑明吧!李培誠心裡暗道,接著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拿出一塊碧霞石捏在手中,開始了修煉。那紫氳石雖然更好,但目前對於李培誠而言還高級了些。

    孫曉萱躺在隔壁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李培誠回來時看她的內疚目光,讓她心裡很不安。兩年多時間的相思之苦,讓長大的孫曉萱很清楚自己無法離開李培誠,離開他,她的人生將會是一片黑暗。

    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孫曉萱仍然沒有一點睡意。她起了身,穿著睡衣,走到李培誠的門前,猶豫了下,輕輕敲了下門。

    李培誠有些驚訝地收起碧霞石,開了門,看到穿著睡衣的孫曉萱。

    睡衣很短,也很透明,根本無法遮住孫曉萱已經發育成熟的性感身子。

    孫曉萱的肌膚很光滑,在燈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短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她修長雪白的大腿。睡衣的領子很低,孫曉萱的乳房很豐滿,她的胸罩有些小,所以一半的乳房都露在了外面,高聳的山峰顯得晃眼,深深的乳溝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更外的誘人。

    看到這樣的孫曉萱,李培誠就覺得全身的血往頭上湧,身體裡有團火在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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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12-3 06:00 PM|只看該作者
所有積分大於負-100的壞孩子,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權限跟幼兒生一樣。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懸崖勒馬

    李培誠感覺喉嚨乾渴得厲害,目光捨不得從孫曉萱誘人開。

    「哥,沒吵醒你吧!」孫曉萱低聲說道,生怕驚醒了父母。

    李培誠搖了搖頭,回道:「沒,你怎麼還不睡?有事嗎?」

    說話的時候,李培誠老是看到孫曉萱雪白的乳房在自己眼前晃動,細嫩的肌膚纖毫畢見,讓他的目光既想繼續看下去,卻又有些游離不定。

    「睡不著,想跟哥哥聊天。」孫曉萱低聲說道,俏臉有些微紅。

    燈光下,臉上一抹紅暈的孫曉萱青春成熟的身子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李培誠知道她就是一團火,她若進來,自己可能就會被這團火給徹底點燃,但李培誠卻不好拒絕這個請求,內心深底也不想拒絕。

    李培誠微微側開身子,擦肩而過,一縷幽幽的處子體香驀然就鑽入了他的鼻息。

    李培誠關上門,轉身看到孫曉萱坐在他的床沿上,因為坐著,短短的裙子再也遮不住最神秘的地方,露出大腿間一抹淡淡的紅色三角褲。

    李培誠暗自忍著內心的慾火,向孫曉萱走去,只是越走近,越居高臨下,可以穿過她低低的領口,越清晰地看到白花花的乳房,平坦的小腹。

    李培誠無奈停止了前進的腳步,隔孫曉萱一尺多的床沿上坐了下來。故作鎮定地道:「小丫頭,是不是明天要上大學了睡不著?」

    孫曉萱搖了搖頭,挪到李培誠身邊,抬頭大膽地直視著李培誠,道:「想哥哥了!」

    世界上有比這個更樸實,更讓人感動的情話嗎?李培誠聞言一把就把孫曉萱攬了過來。

    嚶地一聲,孫曉萱順勢倒入了李培誠的懷中。

    孫曉萱的身體很柔軟豐滿,肌膚像綢緞一樣光滑,李培誠抱著她,身體起了變化。

    孫曉萱不過是剛剛成年的女子,正值渴望被異性疼愛的年齡。被一位自己深愛的男人,一位渾身散發著陽剛之氣的男人半赤裸地抱著,她頓時就感覺到渾身發軟,週身就像火一樣燃燒了起來。

    她迷離的目光看到李培誠眼裡的慾望,玉手突然就抓住了李培誠地手,把它往自己豐滿雪白的乳房上按。

    孫曉萱的乳房很飽滿很有彈性,而且肌膚很光滑。這是李培誠第一次接觸到女人的乳房,而且還是這麼完美的乳房。一時間就陶醉了,手在那露出的兩個乳房上半部遊走著。

    「哥!」孫曉萱低聲叫了一聲,滿臉桃紅,媚眼如絲。

    孫曉萱的叫聲就像火柴一樣。徹底點燃了李培誠心中的慾望。

    他地手就伸入了胸罩裡面,握到了豐滿的乳房,也觸摸到了一點硬硬的東西。

    孫曉萱的喉嚨裡忍不住就發出一聲夢囈聲,手卻繞到自己地後背。輕輕解開了胸罩的帶子。

    胸罩滑了下去,兩個渾圓挺拔的乳房就猛地蹦了出來,在睡衣內巍巍顫顫。

    兩人的嘴親到了一起,翻滾到了床上。肢體貼身地糾纏在一起。兩人地體溫都不斷上升,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孫曉萱渾身發軟,由著李培誠把她壓在下面。李培誠有些笨拙地吻著孫曉萱。身體充分感受到孫曉萱的柔軟和豐滿。男性的象徵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陶醉在熱吻中。有些意亂情迷地孫曉萱,感覺到小腹上的異物。心跳得很厲害。

    李培誠親吻著孫曉萱,手在孫曉萱的身上不停遊走著,心裡地慾望越來越強烈。

    孫曉萱迷亂地目光中閃過一絲堅定,她地玉手再次抓住了李培誠在自己小腹上遊走的手,帶著它伸出了三角褲內。

    李培誠地腦袋嗡地一聲就感覺炸開了,他的手摸到了柔和的一片,摸到了濕潤的一片。

    「哥,今天就要了我吧!」孫曉萱性感的嘴唇貼著李培誠的耳朵邊說道。

    這句話卻突然間驚醒了李培誠,因為生怕傷害了孫曉萱,所以沒有猛然將手抽離那個神秘的位置,也沒猛然離開孫曉萱的身子。而是將手慢慢縮了回來,身子仍然壓在孫曉萱的身上,雙目盯著孫曉萱,深情地吻了她一下,道:「今天不好!」

    孫曉萱身子慢慢冷了下來,迷離的眼眸慢慢恢復了清澈,她的目光注視著李培誠,隔得很近,很近。她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李培誠對她的柔情,對她的愛護,也看到他心中的不安,心中的顧忌。

    猛然間孫曉萱的唇貼了上來,然後翻身把李培誠壓在了下面,整個人趴在李培誠的身上。

    「哥,我愛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愛你!」孫曉萱壓低聲音,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說道。

    李培誠手伸到孫曉萱

    裡面,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背,看著孫曉萱,猛道:「哥知道,哥也愛你,可是現在哥心裡還有個人。」

    李培誠還想繼續說,孫曉萱的唇就貼了上來。她從李培誠眼裡的不安,心中的顧忌早就猜到了。

    久久兩人的唇才分了開來,孫曉萱翻身從李培誠的身上下來,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臉側著,雙目緊緊盯著李培誠。

    「我不管,反正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除非,除非你說不喜歡我!」孫曉萱很堅決地道。

    李培誠心裡很感動,猶豫了一下,道:「如果你們兩人哥都放不下,都想娶,你會怎麼想?」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孫曉萱也不例外,雖然她愛李培誠愛得死去活來,但聽到這個問題,還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一個女人聽到這個問題不是甩手離開,而是陷入沉思,說明她已經無法離開這個男人了。李培誠看到孫曉萱在沉思,心裡一陣心痛和內疚,如果不是遇見自己,她就不用這麼苦惱了。

    心裡想著,李培誠情不自禁就把孫曉萱摟緊了。

    孫曉萱的臉貼在李培誠強壯溫暖的胸膛上,似乎突然間就想開了。

    「哥,聽說阿拉伯國家是允許一夫多妻的。」孫曉萱在李培誠的胸膛低聲說道。

    李培誠心猛然就被這個小丫頭的話給撕開了一個口子,吻如狂風暴雨般落在了孫曉萱的臉上。

    珍珠般的淚水從孫曉萱的眼裡流了出來。

    李培誠用唇親干了淚水,然後看著孫曉萱道:「哥會讓你永遠幸福的。」

    孫曉萱沒有應答,只是將臉緊緊貼著李培誠的胸膛,她相信李培誠,就像她相信自己一樣。

    「哥,是那個柳氏集團的老總嗎?」孫曉萱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心裡很是緊張,因為跟柳芷芸比起來,她太渺小了,一點優勢都沒有。

    李培誠的答案是肯定的,這個答案讓孫曉萱的心情很低落。雖然她相信李培誠就像相信自己一樣,但世界上又有幾人能拒絕財色雙全的女子,又有幾位財色雙全的女子肯屈尊二女共事一夫呢?一向大膽執著的孫曉萱似乎看到了自己最終還是一位失敗者,一位被拋棄的女人!

    這個想法讓孫曉萱的心情越加的低落和紛亂,她也突然間就明白了為什麼今天自己要表現的這麼大膽,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要輸,覺得需要用身子早點拴住這個男人,哪怕拴不住,她也要像當年強行將初吻給了李培誠一樣,將處子之身給這個男人。

    愛到深處,有時候其實就是很傻,很衝動,不管是人還是神仙!豁出去,無怨無悔,或許能很好形容深陷愛情泥沼的人的盲目,以及他們故意泯殺理智的行為。

    孫曉萱的身子又開始火熱了起來,像妖嬈的狐狸精一樣在李培誠的身上不安地動著,她的手再次抓住李培誠手,往她完全裸露的乳房上引導。

    這一刻李培誠內心的慾火雖然再次被孫曉萱給點燃了,但卻很奇怪地知道了這小丫頭心中的想法。

    李培誠手順著孫曉萱的意思在她的乳房上輕輕揉著,嘴卻貼在她的耳邊溫柔深情地說道:「除非我遇難了,否則我永遠不准你從我身邊溜走。」

    是啊,孫曉萱都已經肯做出這麼大的讓步,李培誠又有什麼理由棄她呢。

    孫曉萱聽到這句話,身子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接著就更瘋狂地扭動了起來。

    不過已經清醒過來的李培誠卻不想在今天奪走孫曉萱的身子,至少他認為應該選個很好的地方,一個可以肆意放縱的浪漫地方,兩人慢慢地品嚐著神聖的禁果。

    「萱萱,改天好嗎?」李培誠溫柔地說道。

    「嗯!」孫曉萱點了點頭,嘴唇咬著李培誠的耳朵道:「我只是要哥哥明白我的心意!」

    說著孫曉萱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李培誠的身子,下了床,然後當著李培誠的面將滑落的吊帶拉到肩膀上,又將胸罩帶了起來。

    李培誠看著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差點想收回自己剛才說的話。

    孫曉萱看到李培誠眼裡的慾火,得意地瞟了李培誠一眼,回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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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欲罷不能

    孫曉萱回房間之後,李培誠搖搖頭把滿腦子香艷的畫面始了修煉。

    現在的李培誠一點都不敢放鬆,按李軒庭的說法,他目前的主要成就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而是他用了大法力強行提高的,說句通俗點的話就是有拔苗助長的意思。好在李軒庭說李培誠的精神力比常人厲害了很多,而且陽蹺脈的部分穴道竟然出奇的強韌,堪與凝氣後期的人相比,所以他才敢強行醍醐灌頂,直接讓李培誠結成金丹,現在李培誠除了要繼續修煉,還得不停鞏固境界,讓金丹結得更完美。

    李培誠守著靈台空明,心神沉入了體內,觀察著體內的金丹。他看到全身經脈內曾經似氣態的真氣,如今卻如晶瑩剔透的液體在全身經脈內緩緩流動,然後匯聚到金丹。液體輸入金丹之後,金丹以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大了起來,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李培誠知道經脈內的真氣呈液態,是因為自己已經過了凝氣境界,真氣凝結便成了液態,就如水蒸汽凝結成水一樣,如此一來經脈內能容納的真氣便多了很多倍。而金丹則更誇張,卻是固體,絲絲液態的真氣流入金丹內被壓縮成了固態,將能量儲存了起來,同時也強大著李培誠的生命。

    李培誠觀察了會,又開始觀察起穴道的變化。因為境界猛然的提高,以及參悟了精神修煉方法,李培誠現在已經擁有控制全身穴道的能力了。如今他要做地就是運用自己領悟的不滅訣不斷錘煉這些穴道。讓他們無限變強。

    李培誠潛心修煉,等他睜開眼睛時,天已經破曉了。李培誠收起了碧霞石,下了床踱步到連接書房的小陽台上,背手遠眺。

    前幾天他一直心繫親朋好友,在車上無心修煉,一心閱覽李軒庭留給他的玉簡打發時間。昨天知道了親朋好友都無恙後,終於靜心修煉,也開始琢磨起體內的變化。

    陽台對面是黃龍洞山。遠處的山上綠樹林立,綠葉上還掛著晨露,晨露在朝陽下閃閃發光,很是漂亮。

    李培誠雖然隔黃龍洞山有些距離。但還是很清晰地看到對面山上點點閃閃的露晨。

    因為一直在考慮體內的變化,所以李培誠看到那露晨就像看到了經脈內流動的真氣凝化液。隱約中似乎悟到了些什麼,卻又一時說不出來。

    正在這時,李培誠聽到隔壁陽台傳來移門移動地聲音。看到一臉慵懶的孫曉宣從房間裡出來,站在陽台上伸了個懶腰。

    孫曉宣剛伸完懶腰,就看到李培誠正微笑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大膽的她卻立時有些害羞了起來。

    害羞的孫曉萱更加動人。讓李培誠不禁想起昨晚銷魂地時刻,心裡不禁一動。現在還是清晨六點鐘,李培誠神念微微放出。沒看到周圍有人站在陽台上。

    「把窗戶打開!」

    孫曉萱的耳邊響起李培誠的聲音。她很是驚訝地看著李培誠。不知道為什麼那聲音就像李培誠的嘴巴貼在她耳朵邊說話。

    孫曉萱還是打開了窗戶,李培誠也打開了窗戶。

    「我到你那邊去。」李培誠微笑著對孫曉萱說道。

    孫曉萱聞言芳心一陣亂跳。既是喜歡又是不安,最後咬了咬牙,指了指客廳地方向,像做賊一樣低聲道:「我去開門,不過估計媽媽可能要起床了。」

    李培誠看到孫曉萱這樣子,食指大動,心裡暗道,這小丫頭就是大膽,就是聽話。

    李培誠向孫曉萱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翹,露出神秘的微笑。

    孫曉萱正感有些失落,就見眼前一晃,李培誠已經站在自己的身邊了。

    雖然還沒跟孫曉萱上床,但昨天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李培誠也信誓旦旦地承諾給她幸福,自然不介意讓她知道些他地本事。要不是李培誠現在還不清楚目前地球修真界的狀況,他也是不介意讓自己親愛的人知道自己更神奇地本事。不過目前,他認為稍微露些本事給孫曉萱知道已經足夠了,也好讓這小丫頭開心開心。

    「你怎麼辦到地?」孫曉萱睜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

    李培誠一把抱起了孫曉萱,往房間裡走,嘴巴卻附在她耳朵邊,輕聲道:「小笨蛋,忘了哥哥學過武功啦。告訴你哥哥可是很厲害地高手哦!剛才那叫輕功。

    孫曉萱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培誠,芳心喜歡得不得了,道:「人家才不是小笨蛋呢,早就知道哥哥本事很厲害了。不過,哥哥,這世界上真地有輕功?」

    李培誠笑了笑,這丫頭就是可愛,明明心裡驚訝得一塌糊塗,還說自己早就知道了。不過李培誠也不揭穿,道:「那是當然,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嘛!」

    孫曉萱想想也是,自己剛才不是親眼看到了嗎?正想之間,她感覺到了李培誠身體似乎起了變化,臉微微一紅,媚了一眼李培誠道:「哥哥你好壞!」

    李培誠被孫曉萱這麼一說,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自己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色起來了。卻不知道像他這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是慾望騰飛的年齡。昨晚孫曉萱裸露性感的身子,徹底點燃了他積壓了二十多年的慾火,再說也確定下了跟孫曉萱的關係,心中沒什麼顧忌,故剛嘗過那種銷魂滋味的他,會有這樣的表現是再正常不過了。

    孫曉萱見李培誠神情一愣,心中頓時有些不安。她其實很喜歡李培誠大清早就摸到自己的房間裡來的。

    她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昨晚被李培誠又抱又親,連那種地方都被摸了,積壓的慾望也被徹底點燃了,就像吸毒上癮了一樣,很渴望再次被他撫摸。昨晚她從李培誠的房間裡出來後,就後悔了。睡覺的時候,睡夢中身體很亢奮,到早上醒來時,才發現下身有些濕潤。她這麼早走到陽台上,其實是因為睡不著了,心中存著能看到睡夢中的男人也跟自己一樣走到陽台上的期望。

    李培誠把孫曉萱放了下來,沒繼續採取行動,不過孫曉萱卻立刻像蛇一樣繞了上來。唇貼在李培誠的耳邊,帶著喘息聲道:「哥,我喜歡你摸我!」

    李培誠聽到這句話,還有什麼顧忌的,手伸到她的衣服裡面,解開了乳罩,握住了她的乳房……

    孫曉萱的手也沒閒著,撫摸著李培誠的全身,包括堅挺的部分。

    兩人就這樣互相撫摸著,心中的火熊熊燃燒著,不過都還理智地堅守著最後的陣營。

    許久,李培誠聽到外面有動靜時,才有些不捨地離開幾乎已經一絲不掛堪稱完美的玉體。

    「哥回房間了,等會一起去學校。」李培誠在孫曉萱耳邊低聲說道。

    孫曉萱此時已經被李培誠挑逗得一塌糊塗,渾身乏綿無力,哪裡知道外面的動靜,心中很捨不得李培誠。拉著李培誠的手,哀求地看著李培誠,道:「哥,再陪我一下嘛!」

    李培誠不忍心拒絕孫曉萱,不過這事要是被夏菡撞到總有些不好,無奈附在她耳邊,道:「阿姨已經在準備早餐了,你起床穿衣服吧!」

    孫曉萱聞言,這才放開了李培誠的手,卻堅決要求李培誠等她穿好衣服後才能離開。

    看到李培誠兩眼又重新燃起慾望的火焰,孫曉萱既開心又得意地笑了,她喜歡看到李培誠這樣火熱的目光看自己的身子。

    李培誠見到孫曉萱的笑容,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似乎越來越喜歡這丫頭了,這丫頭簡直就是個狐狸精。

    李培誠微笑著刮了下孫曉萱的鼻子,然後轉身用原來的辦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去前還不忘傳音告訴孫曉萱千萬別把自己會這麼高超的武功說出去。

    孫曉萱又不是三歲小孩,自然知道輕重緩急,況且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自己卻知道,也讓孫曉萱感覺到特別的幸福,覺得自己在李培誠的心裡位置就是不一樣。

    一家人吃早餐時,李培誠和孫曉萱總感覺有些做賊心虛,互相不敢太過放肆看對方。

    這種心境讓李培誠暗暗感覺好笑,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由於夏菡上午醫院有個手術,所以吃過早飯後就上班去了。李培誠和孫曉萱是坐孫信品的車去學校的,到了學校,孫信品本來想陪女兒一起去交學費註冊。不過孫曉萱卻說有哥哥在,不用麻煩他。孫信品想想也是,便由他們,自己去單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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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傳位

    人下了車,孫曉萱就興奮地邁進校大門,不過李培誠口,抬頭看著東方大學四個大字,感慨了一番。

    校門口有不少迎接新生的老生,舉著牌子,上面寫著某某學院某某系。

    孫曉萱個子高挑,臉蛋又漂亮,青春飛揚,她一入校門,那些男生就垂涎三尺,暗中祈禱這美人是自己院系的新生。

    最興奮的要數那些經貿、管理,外語等學院的男生,因為這麼漂亮的女生一般不出意外的基本上都是花落他們學院。至於那些理工科類的院系希望明顯就小了很多。那些男生一般對美女沒有過多的期望,只希望不要來恐龍就行了。

    但不管美女是哪個學院的,這麼個大美女,今兒名正言順的搭訕,那些男生立刻一窩蜂就上去,熱情洋溢,慇勤萬分。

    孫曉萱本就是個活潑好動的主,前兩年是因為李培誠的緣故,變得像個憂鬱公主。如今李培誠回歸了,而且兩人還如膠似漆,那青春活潑的本性就回來了。

    孫曉萱見這麼多男生圍上來,問東問西也不怯場,反倒很是興奮,叫道:「我是資源科學系的,我是資源科學系的!」

    孫曉萱這麼一叫,可把資源科學系的人樂壞了,確切地說應該是把環資學院的男生都給樂壞了。

    奶奶的,終於出了口惡氣!環資學院的男生齊刷刷得意地瞟了那些經文類的男生一眼。

    李培誠抬頭感慨了一番,然後也進了校門。見到孫曉萱那邊亂哄哄地。暗暗搖頭,這要是柳芷恐怕早就全部放倒了。

    孫曉萱見李培誠進來,就朝李培誠揮了揮手,道:「哥,我在這兒。」

    未來的大舅子可萬萬不能怠慢,那些圍著孫曉萱的男生聽說美女還有位哥哥蒞臨本校,立刻向李培誠看去,準備拍下馬屁。

    李培誠在環資學院可以說是一位傳奇式人物,特別是當魔女柳芷芸搖身一變成為柳氏集團的老總後。李培誠在環資學院的名聲達到了巔峰。他的突然失蹤有不少的版本,除了雪崩遇難外,最讓人信服的版本是被柳芷芸「金屋藏嬌」了。

    一個長相中上的窮書生泡了大名鼎鼎地柳氏集團老總,而且還是個絕色美女。可以說大揚我男兒威風,一時間李培誠便成了環資學院所有男生心目中神一樣的人物。

    傳說這種東西,只會越傳越神乎,就像酒越放越醇香。儘管李培誠失蹤了兩年多了。但關於他的傳說卻越來越多,越來越神乎。什麼一夜七次郎,金槍不倒,柳芷芸今日能有如此大的成就離不開李培誠在背後地支持。甚至有人說柳氏集團的很多主意都是出自李培誠的……

    來接新生的一般都是老生,有些還是研究生,他們都見過李培誠。一看。頓時傻眼了。這不是偶像嘛,這不是環資學院傳奇式人物嘛!

    「他。他是不是李培誠啊?」一位很有型地男生有些結巴地問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問誰。

    孫曉萱見有人認識李培誠,感覺特別的高興,臉上長光似的,立刻回道:「是啊,是啊。」說著就滿臉笑容地朝李培誠走去。

    「哥你真厲害,兩年多不在了,還有學生認得你!」孫曉萱開心地拉著李培誠的手,指著那位很有型地男生說道。

    李培誠開玩笑道:「再厲害也比不過我的萱萱,一來就引起轟動了。」

    孫曉萱聞李培誠叫她我的萱萱,心裡很是甜蜜,白了李培誠一眼道:「哥就會取笑我。」

    李培誠笑了笑,沒應答,他知道往年報名地地方都在體育館下面,就拉著孫曉萱地手往體育館走去。

    那些環資學院地男生,見果然是李培誠,自然不會再上前自討沒趣,個個一臉羨慕崇拜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幫孫曉萱報了名,又借幫她拿行李地名義,光明正大地參觀了一次女生宿舍後。李培誠就去何教授那裡報到了。至於孫曉萱,新生剛到,自然有不少事情要忙,有新室友要結交…

    見到何教授時,何教授頗有深意地看著他,笑道:「有一位老總女朋友就是不一樣,你人未到,學院裡就已經來通知恢復你的學籍了。怎麼,有了柳芷芸這樣的女朋友,還有心思繼續讀書下去?」

    李培誠知道這是凌雲的緣故,不過卻也沒去糾正何教授的誤會,笑道:「芷芸是芷芸,我是我,我還是想讀讀書,搞搞科研。」

    何教授聞言,笑了起來道:「那我就不客氣給你安排科研任務了。不過你剛回來,估計這幾天有陣子要適應,下周再開始正式來上學吧。」

    李培誠想想這幾天確實有不少事情要做,

    點頭。

    接著何教授把安排說了一下,兩人又談了會,李培誠惦記著師兄們可能到葛嶺了,便告辭離開了何教授的辦公室。

    離開學校前,李培誠給孫曉萱打了電話。

    到葛嶺的時候,果然三位師兄包括凌躍和任遠都已經到了。

    眾人一陣感慨後,就開始了有說有笑,就連葛古也不例外。

    眾人聊了一會,葛古卻突然話鋒一轉,表情變得有些肅穆起來,道:「今日你們師兄弟都在,為師便把掌門之位傳了吧!」

    眾人聞言,氣氛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李培誠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葛古現在就把掌門之位傳給他。立刻有些誠惶誠恐地起身道:「師父,弟子還年輕,況且還準備讀幾年書,此事是不是再等等?」

    葛古聞言,擺了擺手道:「為師意已決,有你掌管葛門,為師放心得很。」

    李培誠見狀,不敢再推辭。

    於是眾人起身去抱樸道院,拜過葛洪老祖祀相。在抱樸道院李培誠見到了抱樸道院的觀主,與柳芷芸弟弟同名的張啟明道長。

    抱樸道院是葛洪老祖曾經隱居的地方,是葛門的重地,本來的觀主是上官玄。

    三位師兄中,任逆天和凌雲沒有正式收徒弟,將武學傳給了兒子。上官玄沒結婚,也沒兒女,他收了道院中跟他性格很像的張啟明道長為徒。上官玄為了尋求突破,便雲遊四海,在徵得葛古同意後,把觀主之位傳給了張啟明。因為抱樸道院非同尋常,故張啟明是唯一一位不是掌門弟子,卻學了長生訣的晚輩弟子。

    張啟明道長歲數大概在五十左右,留著山羊鬍,穿著道袍,拿著拂塵,偶爾捻下鬍子,倒頗有些仙風道骨,修為也不低,竟有了三重,不過比起任逆天他們仍然差了些。

    在抱樸道院,李培誠同葛古並排而坐。任逆天三位師兄,還有任遠三位師侄包括那位五十歲的道長,都恭恭敬敬先跪地擺過葛古。然後又恭敬地向李培誠磕了三個響頭,就這樣,李培誠成了葛門第三十一代掌門。

    儀式過後,眾人在北山路吃了一頓中餐,然後又回到了葛嶺。

    因為李培誠如今正式成了葛門掌門,雖然仍然是任逆天等人的小師弟,但他們對他的態度明顯起了絲變化,這既讓李培誠感動,又有些不適應。

    閒聊中,李培誠說起了柳家的事情,請任逆天酌情幫忙一二。

    家族紛爭就如國家紛爭,是非恩怨本就說不清楚。只是那柳芷芸現在說親切點是自己弟媳婦,說尊貴點是掌門未來夫人,任逆天自然不會看著她被排擠,自然要幫自己人,聞言,立刻臉一沉,道:「掌門師弟放心,項雄跟為兄有些交情,就算他不肯賣為兄這個面子,為兄自有辦法逼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李培誠聞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如今已經不是當初初出茅廬的小子了,看問題比以前深遠多了。知道如果不能說動項雄改變主意,任逆天就算干涉,恐怕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手心手背都是肉,李培誠自然不想事情走到那一步。

    「項雄若肯賣面子最好,若不肯,師兄稍微威脅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搞得兩敗俱傷。柳芷的事,我再想辦法就是。」李培誠說道。

    李培誠這麼一說,任逆天就有些不樂意了。他是個耿直的漢子,一心忠於葛門,雖然真要跟柳家,甚至韓家、項家撕破臉皮,他難免有些損失,但還不至於動了他的根基。柳芷芸當不當總裁之位其實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柳芷芸背後的身份,她若下台了,任逆天卻感覺面子下不去,甚至也有些愧對師門了。

    這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任逆天明明有本事阻止這件事,卻要冷眼旁觀,他自然不同意。

    任逆天剛想開口,葛古卻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道:「鷹爪門的創始人曾經也不過是葛門的一個弟子,難道時間流逝他們就可以完全忘了曾經的淵源關係嗎?洞府內的第六個密室內還有塊刻著蒼鷹的鐵牌,培誠到時交給芷芸就是了。如果那個叫項雄的不肯賣面子,逆天就不用留面子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葛古說到後面時,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龐大的氣勢,在曾經一副平和的他身上看到了絲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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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見面

    李培誠聞言,神情一凜,他是很聰明的人,知道葛古一俗的事情不感興趣,今天卻露出了他鮮為人知的霸氣,很顯然想提醒李培誠,他今天已經今非昔比了,而是葛門的門主。雖然葛門不是什麼大門派,但掌門人該有的氣勢還是要有的,該下的命令就不必客氣地下,不必瞻前顧後。

    “是!”李培誠起身應道。

    任逆天三人心里更是像點了明燈一樣,知道師父老人家在告訴他們,今後培誠這位掌門人的事情就是葛門的事情,不可有半點馬虎。所以任逆天聞言,也起身恭敬地應了聲道︰“弟子遵命。”

    這事之後,李培誠就去洞府,在第六個密室內發現了正面刻有蒼鷹的玄鐵牌子,那牌子背面還刻有一個聖字,這樣的牌子共有二塊。

    葛古見李培誠取了牌子出來,就道︰“鷹爪門的創始人顧念師門恩惠,他在世時,曾對葛門無命不從。他臨去世前,生怕後人忘了師門恩典,便命人刻了三塊聖牌,規定後人見牌如見他,持牌人可讓鷹爪門無條件做一件事。這個規定便在鷹爪門傳了下去,不過到目前為止,這牌子只在清朝的時候用出了一塊,如今放著也是放著,你便用它一用也無妨。那項雄若顧念祖訓便罷,畢竟鷹爪門跟葛門也有些淵源,若不顧念祖訓,一意孤行,你也就不必有顧慮了。”

    李培誠聞言,才知道這小小一塊令牌還有這等大功用。心想什麼時候,應該好好看看葛門祖上留下的典故,要不然自己這個掌門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也太說不過去了。

    有了這塊聖牌,這事便簡單了很多,眾人便不再說這事。

    “好了,你們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為師最近感覺馬上要突破,沒什麼事情就不要來打攪為師。”眾人再聊了一會,葛古便打發他們道。

    任逆天等人聞言大喜。他們知道葛古這句話意味著他馬上要晉級練武之人夢寐以求地先天境界,立刻起身躬身道︰“恭喜師父。”

    唯有李培誠卻一點都不感意外,以他的目光自然看得出來葛古已經到了突破的階段,所以他一回來。立刻就給葛古擺了陰陽八卦聚靈陣,又將修改後的不滅訣告知,為得就是助他一臂之力。

    葛古將李培誠的神情收入眼中,暗暗感嘆自己這位徒弟果然到了一個連自己也不知道的境界。竟連自己馬上突破也看出來了。

    葛古微笑著頷首受禮,便轉身回陰陽八卦聚靈陣中修煉去了。

    任逆天等人見狀便退出了葛府。他們來之時,就已經在西子國賓館安排了房間,所以離了葛府之後。眾人便去西子國賓館。

    “真沒想到師父他老人家這麼快就要步入先天境界了,此事說起來卻也要多虧了培誠。師父這次如果能突破,我等便也就能多孝敬他老人家一段時間了!”回西子國賓館的路上。任逆天感嘆道。

    李培誠聞言道︰“就算沒有我幫忙。師父他老人家也是會步入先天之境的。”

    任逆天三人聞言笑了笑。沒反駁李培誠,卻不知道李培誠如今已結成傳說中的金丹。目光如炬,他認為葛古有這等天賦,那便是有。

    “對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不如把柳芷芸也叫過來吧,大家一起吃頓晚飯,順便也把明天地事情安排一下。”任逆天道。

    李培誠點頭表示同意,便給柳芷芸打了個電話,讓她到西子國賓館一起吃晚餐,至于跟誰一起吃飯,在電話里他也沒多加說明。

    雖然明天還有讓柳芷芸頭疼的事情,但因為李培誠的回歸,那件事給她帶來的煩惱便大大降低了。一整天,她除了偶爾會考慮一下明天地事情,幾乎都在等李培誠的電話,因為李培誠昨天留了字條,說白天有事,晚上會來柳氏山莊。

    柳芷芸一接到李培誠的電話,便滿心歡喜地坐著曹梓峰的車往西子國賓館趕。

    到了西子國賓館,她便看到了李培誠滿臉微笑地在門口等她,心中不禁就是一暖。

    曹梓峰以為李培誠跟柳芷芸是單獨約會,所以把柳芷芸送到後,便準備告辭離去,卻沒想到李培誠卻把他也給留住了,道︰“叔叔留下一起吃飯吧,人多熱鬧,順便有些事情也得請教你。”

    因為柳芷芸一直都是叫曹梓峰叔叔,所以李培誠便也就跟著叫。

    曹梓峰一聽,便知道今天還有其他人在,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遠在美國地任逆天如今卻也已經到了杭州。

    培誠,今天還有誰?不是葛老前輩也在吧!”柳芷芸問道,有種丑媳婦要見公婆的感覺。

    李培誠見柳芷芸也會緊張,不禁感覺很有趣,微笑道︰“我師父又不會吃人,你怕什麼!”

    柳芷芸聞言果然緊張了起來,急忙整了整著裝,還白了李培誠一眼,怪道︰“葛老前輩來了,你也不提前告訴一聲。”

    曹梓峰自然知道葛老前輩是誰,也有些緊張。

    李培誠見狀,不敢再開玩笑,拉過柳芷芸柔若無骨的芊芊玉手笑道︰“師父他老人家在靜修,沒來。”

    柳芷芸聞言,頓時放松了下來,暗地里扭了李培誠一下以示懲罰,李培誠不自然地笑了笑,繼續道︰“不過我幾位師兄過來了。”

    柳芷芸聞言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李培誠的師兄哪位又是平常之人,對于她柳芷芸而言可都是長輩,所以又扭了李培誠一下。

    雖然被扭,不過李培誠卻感覺很幸福,心里暗道芷芸兩年多沒見,倒是越來越女人了。

    曹梓峰聞言卻大喜,他沒想到李培誠辦事效率這麼高,昨晚自己剛跟他提了下,今天任逆天就趕到了杭城。不過他還不敢確信李培誠說地幾位師兄里是不是有任逆天,故問道︰“任前輩也來了嗎?”

    曹梓峰剛問完話,就看到前面一幢古雅的別墅前,笑吟吟地迎出了五位人,其中一位不是任逆天還能是誰。至于任逆天身邊的兩人他雖然不認識,但以他老江湖地目光,還是知道那兩人非同尋常,一位飄然出塵,似世外高人,一位銳氣內斂,似指揮千軍萬馬地將軍。任遠和凌躍兩人他是認識地。

    柳芷芸見到任逆天等人親自下來迎接,心中雖然驚訝李培誠的面子大,卻也來不及深思,急忙隨著李培誠迎了上去。

    “芷芸見過三位前輩。”柳芷上前微微躬身道,雖然眼前三位男子,她只認識任逆天,但對凌雲和上官玄兩人卻也絲毫不敢怠慢。

    “哈哈,你叫我們前輩我們可當不起,就算我們肯答應,我師弟也不答應。還是跟培誠一樣叫吧。”任逆天笑著道。

    雖然柳芷芸現在也算是叱 商場地女強人,大集團的老總,但被任逆天這麼一說,臉上還是飛上了一抹紅暈,神情竟然有些忸怩,美眸暗地里卻瞪了一眼正咧著嘴笑咪咪地看著自己出丑的李培誠。

    李培誠被柳芷芸這麼一瞪,也沒感覺不好意思,指著任逆天他們道︰“這位是大師兄,這位是二師兄上官玄,這位是三師兄凌雲。”

    當著任逆天等人的面,柳芷芸自然不敢扭李培誠,只好紅著臉跟著李培誠的介紹,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地叫過去。

    柳芷芸這邊剛紅著臉跟任逆天他們打過招呼,任遠和凌躍卻有模有樣地叫了聲嬸嬸,羞得柳芷芸連脖子都紅了。

    柳芷芸聽了李培誠對任逆天三人的介紹只感覺心跳加快,很不好意思,但曹梓峰感受卻完全不同了。上官玄和凌雲的大名他是如雷貫耳,只是從未見過面而已。如今方才知道抱樸道院的前觀主和軍中著名的鷹派人物竟然都是葛門中人,還是李培誠的師兄。

    因為柳芷芸的緣故,李培誠沒怠慢曹梓峰,很正式地將他介紹給了任逆天等人。

    雖然曹梓峰在任逆天等人眼里是個小人物,但因為是李培誠親自介紹,他們都給了曹梓峰比柳雲龍還要高的禮遇,與他熱情地握了手。曹梓峰雖然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還是感覺心跳得厲害。

    眾人說笑著,便步入了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的豪華餐廳里早就擺好了豐盛的晚宴,眾人入了餐廳,任逆天笑著請李培誠坐上座。

    李培誠如今也開始有些習慣古老門派的上下尊卑之別,也就不客套,坐了主位,柳芷芸自然是坐在李培誠旁邊。見掌門人入座後,任逆天等人方才入座。

    這個安排,曹梓峰這等老江湖自然知道意味著什麼,心里的震驚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柳芷出生豪門,如今又坐了總裁的位置,對于這些禮節自然也是非常清楚的,同樣暗自震驚不已,知道自己對身邊的男人了解得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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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薑是老的辣   <==怕字型太大,會缺失文字,所以之前四倍現在改為三倍

    吃驚過後,曹梓峰就只剩下狂喜了。李培誠在葛門中:貴,只要他開口,任逆天自然不會放手不管。況且還有凌雲這個軍政大人物作後盾,以後有人要動柳芷芸還真的得好好考慮清楚。

    果然吃飯間,任逆天談起了柳家之事,不過話卻不多,但意思卻很明確,要是有人敢動柳芷芸,那就是跟他任逆天過不去。

    柳芷芸聽了,知道李培誠為她的事上心。

    雖然李培誠回來了,這些對於她而言意義再不如以前重要,但見心愛的男人這麼惦記自己的事情,心中總是倍感甜蜜,便微紅著臉,親自剝了尾基圍蝦放在李培誠的碗裡。

    李培誠吃了柳芷芸親手給剝得基圍蝦,心裡很是舒暢,心想如果柳芷要是能接受孫曉萱那該多好。

    吃完了飯,眾人閒聊了片刻,便正式商談起了明日柳家之事。

    「項雄是不是已經到杭州了?」任逆天問道。

    這事曹梓峰最清楚,所以他聞言,回道:「已經來了,門主到杭州並沒有知會小姐,是韓升亮和柳雲威接的機。」

    「項雄這事做得極不地道,就算他有心要把柳雲龍的左護法之位給柳雲威,卻也不能把芷芸給撇在一邊,怎麼說她都是已故左護法的女兒,對護法之位還是有一定發言權。況且鷹爪門的護法之位,如無意外,一般都是代代傳承,雖說芷芸的弟弟年齡尚小。但卻也不是說廢就廢,至少也要徵詢一下芷芸地意思。」任逆天有些不滿地道,他以為項雄就算要重新力挺柳家大房,卻也應該先知會柳芷芸一聲,這樣不聲不響卻有些落井下石,不把人當一回事的意味。

    如今柳芷芸在複雜的社會混久了,倒也把事情看透了。一開始項雄可能還顧及點柳雲龍的面子,講些義氣,時間長了便也就淡了。況且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她柳芷姐弟是弱者,項雄最後的選擇自然是站到了柳雲威那邊。

    他今日不吭一聲就來了,說明他還算有些心虛,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柳芷芸。只想明日來個直截了當。而且柳芷也明白,任逆天真要插手進來,恐怕跟他們三方都要惡交,他雖然財勢強橫。卻也要受些損失,不是什麼好事情。況且柳芷因為李培誠回來,對家族事業的熱心也淡了下來,所以柳芷芸聞言便道:「這事卻也怨不得別人。只怪我本事不行,辜負了父親的期望。大師兄這事便不用插手了,隨他們去吧。只要他們給我姐弟留點後路就行了。」

    任逆天聞言。暗自搖頭。柳芷畢竟還是單純了些。像柳雲威這樣的老狐狸,豈會放著柳芷芸姐弟倆這塊肥肉不咬。恐怕她的董事長位置一旁落,整個柳家地人都會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姐弟兩。柳雲威肯定會霸牢董事局,再鼓動其他董事,慢慢把柳芷芸完全給排擠,甚至吞併掉,無非是時間而已。

    「哈哈,芷芸不必太過慮,有小師弟,連我這位當師兄都只能靠邊站,項雄起不了風浪。他真要敢起風浪,那我也只能不客氣了。」任逆天說到後面時,露出了點青龍幫龍頭的凶霸本色。

    那基業畢竟是柳雲龍死前的托付,不管柳雲龍生前做了什麼,但對於一位死去父親的托付,作為女兒地柳芷芸抱有的只有尊重。所以雖然說出了前面那些話,但內心總還是希望能對得起父親的托付。故柳芷芸聞言心中對任逆天充滿了感激,先謝過了任逆天,然後將目光好奇地投向李培誠。

    李培誠笑著將那塊聖牌取了出來,遞給柳芷芸道:「這塊牌子應該能讓項雄改變主意。」

    柳芷芸反覆看了下,有些不明白,但曹梓峰作為世代傳承的金鷹護衛一看到那塊聖牌,心裡立刻起了滔天巨浪,兩眼竟是駭然,看李培誠地目光不禁又多了份敬畏。

    葛門雖小,卻透著股神秘。曹梓峰見李培誠坐了上位,只以為他在葛門中地位尊貴。如今見他取了聖牌出來,方才猜想李培誠恐怕就是葛門的掌門了,因為傳說中聖牌只有葛門掌門手中才有。

    果然任逆天笑道:「這東西也只有師弟他拿得出來,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卻是萬萬拿不出的。」

    任逆天這話一出,便證實了曹梓峰心中地猜想。

    真沒想到,李先生年紀這麼輕,竟然坐上了葛門掌門的位置了,曹梓峰心中暗自驚歎道。

    柳芷芸聞言雖然沒多想,卻已經知道手中這塊牌子恐怕大有來歷。

    她剛想問,曹梓峰已經按

    內心的激動,很肯定地說道:「小姐,有此牌,門主主意。」

    李培誠微笑著向曹梓峰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曹梓峰見狀,便把牌子地來歷說了一下。

    柳芷芸聞言芳心大喜,如此一來,這事便能不起風浪地平息下來了。同時她也頗為驚訝地看了李培誠一眼,發現自以為很瞭解地男人,變得越來越神秘了。

    「那我是否現在便打個電話給項雄,約他見個面?」柳芷芸虛心地向任逆天請教道。

    「你若現在跟項雄攤牌,就給了項雄一個深思選擇地機會。就算項雄遵循祖訓,恐怕他也會事先跟柳雲威通個氣。那柳雲威不是簡單的人物,他父親柳士更是一位厲害地人物,若是讓他們事先知道此事,恐怕他便有了時間改變策略,或者在明日董事會之前想出什麼應對之策,或者先壓下此事不提,再尋機扳你下台都說不準。還有你那些叔叔伯伯大多數不服你,這次是你讓他們對你刮目相看,今後不敢小看你的一次好機會。你明日等柳雲威發難之時,便將此牌遞給項雄,項雄恐怕要立刻亂了分寸。我也會適時出現,表示對你的支持。我想項雄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如此一來不亞於當面狠狠打壓下柳雲威的氣焰,你今後行起事來,會得心順手一些,至少你本房的叔叔伯伯會完全站到你這邊了。」任逆天分析道。

    薑還是老得辣,任逆天這麼一分析,眾人都連連點頭,李培誠看任逆天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樣了。

    「多謝大師兄指點,明日還要麻煩大師兄了。」柳芷芸感激地說道。

    柳芷芸這麼一說,任逆天有些不高興了,道:「你都叫我大師兄了,難道要我看著你被欺負不成?」

    凌雲聞言,笑著道:「就是,我們這些老傢伙難得有了這麼年輕漂亮的弟媳婦,怎麼可以看著你受氣。這事剛好大師兄出得上力,他自然得出。要不是我的身份不適合參合你們家族的事情,我倒也想插手一下。」

    柳芷芸被他們兩人一說,頓時臉都紅了,偷偷瞄了李培誠一眼,心中很是甜蜜。

    柳芷芸本就天生麗質,氣質又是絕好,這麼一害羞,說傾國傾城也絲毫不為過,看得三位老傢伙眼睛都一陣晃動,暗歎自己這位小師弟有眼光。

    眾人又繼續商量了一番,便各自散了。

    因為柳芷芸還要準備明天的事情,所以李培誠也就沒跟她再閒逛,直接由曹梓峰送柳芷芸回家去了,而他自己則慢慢踱步回吳莊公寓。

    回家的路上李培誠一直在想賺錢的路子。李培誠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性格溫和,但骨子裡卻有股要強的性子。柳芷芸這次的事情,李培誠還是借用了師兄和葛門先輩的力量,自己卻基本上沒出什麼力,這讓李培誠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

    一路想著,當經過一家藥店時,李培誠心中一動。葛洪老祖醫術聞名天下,至今有他不少的醫學著作留傳於世,如《金匱藥方》、《肘後救卒方》…….自己何不抽空研究一下葛門先輩們流傳下來的中草藥藥方,辦個保健品或者製藥廠,既可牟利又能真正做些利民利國之事,豈不是大好之事。

    有了這個想法,李培誠才放下了心中的心事,便一路飛快地往家裡趕。

    到了家裡,看到蘭小雪三人還在用功,李培誠心裡微微有些感動,便邀請她們出去吃了頓宵夜,以示對她們這幾年辛苦工作的謝意。

    如水的月光灑在露台上,李培誠站在陽台上遙望不遠處的吳山。

    上次在露台修煉,忽得一靈氣相助,境界突飛猛進,李培誠至今記憶猶深,只是那時卻不明所以。如今看了李軒庭的玉簡之後,方才知道那是靈脈之靈氣飛逸而出所致。

    吳山乃天目山餘脈之尾端,既有靈氣飛逸,天目山應該算得上靈山,不知道是否有修真人士在山中修煉?如今自己已是葛門掌門,葛門自然要因自己緣故而成修真門派。按玉簡中記載,修真門派都有修煉洞府,以便門下弟子修煉。此山隔吳莊甚近,卻得去探究一二,若是合適也可暗中建個修煉洞府。

    望著吳山,李培誠一時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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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發難

    李培誠正想著什麼時候得去天目山溜躂溜躂,手機鈴聲看了一眼,是孫曉萱這小妮子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的上揚,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都十一點了還不睡覺?」李培誠笑著問道。

    「睡不著,想哥哥了!」孫曉萱壓低聲音說道。

    李培誠聞言猜測孫曉萱應該是在宿舍走道裡打的電話,因為孫曉萱刻意壓低了聲音,旁邊還有人來回走動的聲音。

    李培誠心裡不禁一暖,差點就想跑到學校,把孫曉萱接到自己的吳莊公寓了。

    不過這種平凡的學生生活,雖然在當事人而言可能不覺得怎麼樣,但對於李培誠這樣的過來人,特別是如今又擁了特殊能力的人而言,是人生經歷中珍貴的寶藏,讓人時不時會回頭去懷念和感慨。所以李培誠雖然向孫曉萱展露了些本事,但他卻還不想讓涉世未深的孫曉萱瞭解得更多,他希望孫曉萱能過幾年這種平凡而又充實的大學生活。

    李培誠壓抑下心中的衝動,柔聲道:「傻丫頭,早點睡覺,聽說熬夜是女孩子美容的最大天敵。」

    孫曉萱聞言心中一甜,雖然很想聽李培誠的話,但心裡還真有些害怕因為熬夜變得丑了,就道:「就五分鐘,五分鐘應該不會變老的。」

    李培誠聞言心裡又是一暖,便跟著丫頭扯了五分鐘。這小丫頭現在就像個小妖精一樣,聲音中帶著撒嬌和妖媚。聽到李培誠心思一陣活絡,腦子裡不時閃過孫曉萱那雪白如希臘女神般的性感玉體。

    掛了電話後,李培誠便取出了玉簡,開始研究起了玉簡中記載地奇門遁甲術。玉簡中記載的奇門遁甲術自然比抱樸洞府中記載的更加神奇多樣,各類符箓也多不勝數,有些一個符箓就是一道法術,說不出的神奇,當然其複雜程度也是超乎尋常。好在李培城曾對奇門遁甲術下過一番苦功夫,已經吃透了深藏在奇門遁甲術後面的本質。所以學起來雖然有些生澀,但卻還算順利。而且玉簡中的記載了那麼多現成的奇門遁甲術,對於李培誠而言就省了很多試驗時間。他如果利用手中現有的資料,再繼續用以前的方法進行探究。便如站在了巨人地肩膀,可以取得更高的成就。只是就目前的奇門遁甲術已經夠李培誠學好長一段時間了,故李培誠還沒去動那個心思。

    研究了會奇門遁甲術,李培誠便一門心思修煉。

    早上。到了蘭小雪敲門叫他吃飯時,他才稍微洗漱了一下,便下樓了。其實如今李培誠對世俗人而言,已經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身上流動著清逸地靈氣。少有污濁之物,也不會感覺飢餓。但李培誠還是保持了洗漱、吃飯等習慣,有時候習慣並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再說真的改了。蘭小雪三人就要把他當怪物來看了。

    早餐很清淡。但很下口,是蘭小雪做的。聽杜美玲說。她們已經很長時間沒在家吃早餐了。這讓李培城有些感動,知道是因為自己回來地緣故。

    他也沒說什麼話,只是把這些心思藏在心裡,心想等哪天自己真的成仙成道了,就把這些世俗的東西留一些她們,也不枉大家相識一場。

    柳氏家族的事情,李培誠把那塊聖牌給了柳芷芸,又有任逆天在,他插不上手,除非他要搬出自己地身份,或者大展神仙之術。孫曉萱今天肯定要聽什麼讓人昏昏欲睡的新生報告會,領書,熟悉校園等等,王磊那邊他約好了明天見。這樣想了想,李培誠吃了飯後就往西子國賓館,他知道凌雲坐下午的飛機,早上還在賓館,上官玄打算繼續回美國幫任逆天。在美國呆了段時間,他發現任逆天混得其實也比較辛苦地,所以上官玄估計會在賓館等任逆天。

    李培誠到了賓館,果然這兩位師兄都還在,連凌躍和任遠兩人都在。不過凌躍和任遠兩人今天看李培誠地目光有些不一樣,這讓李培誠心裡感覺頗為怪異。

    「三師兄下午幾點地飛機?」李培誠問道。

    「今天下午不走了,昨天我跟老大聊了一宿,有事想麻煩你。」凌雲說道。

    李培誠聞言,就笑道:「一世人兩兄弟,師兄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就是了。

    凌雲笑了笑道:「你現在是掌門人,我們哪敢吩咐,要是被師父知道了還不門規處置。」

    李培誠笑了笑,沒再糾纏下去,好奇地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你們需要麻煩我?」

    「等老大回來再說。」凌雲有些嚴肅地說道。

    李培誠見狀,心裡雖然越發奇怪,但卻沒再問。

    接著眾人便閒聊了一會,李培誠想起昨晚路上突然冒出來的點子。這方面他沒經驗,但他知道要辦廠,特別是藥廠之類地手續很多,難度也大。凌雲是有實權的人,年紀也一大把了,經驗足,李培誠便把這事提了出來,請教他。

    凌雲聞言,那看似淡然的雙眼亮了亮,道:「師弟果然還是不甘平凡啊!」

    李培誠笑了笑,實話實說道:「我心裡還是嚮往無憂無慮的生活,但世俗中沒有一點權勢能力,被人壓著也不舒服。」

    凌雲等人聞言都點了點頭。

    「師父他老人家被武林人士稱為神醫,不過我們師兄弟三人都沒耐心學醫,說來也慚愧,竟沒一個繼承他這方面的衣缽。其實老祖宗也是以行醫救人,修道養生聞名天下,葛門歷代也出了不少名醫。聽師父說洞府內有不少藥典,老大曾想過辦個藥廠,但老大不是掌門人,沒資格進入,又不敢驚動他老人家出馬,所以一直就沒辦。如果你有心要辦,這事可行,等老大回來,再商量一下。」凌雲道。

    李培誠點了點頭,這事他也只是有一個初步想法。具體中醫上的事情,他也瞭解的不多。好在他如今是半仙之體,有過目不忘之能,本科學的是應用化學,研究生是植物營養,說起來跟中草藥學有些搭邊,再加上洞府內有的是古老資料,可以說只要他肯下些功夫,弄幾個配方出來倒也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

    柳氏集團的總部大樓在慶春路,慶春路是杭城最高檔的商業街,不少大公司都把辦公總部設在這裡。

    會議室裡,坐著的基本上是柳氏家族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有項雄和韓升亮是外人。

    項雄年紀在六十歲左右,不過人看起來卻很精神,絲毫看不出一點老態。他的目光很有神,看人的時候,帶著股威嚴。

    會議室的氣氛現在有些不好,因為柳雲威正式開始發難了,他毫不客氣地指出了柳芷芸在位期間公司發展的一些不足,表達了對柳芷芸這位總裁的強烈不信任。

    柳雲威發難之後,大房其他的人也開始了發難,三房大部分人也跟著柳雲威的腳蹤。只有二房的人沒有發難,柳芷芸說起來血緣最親的柳雲泊還為柳芷芸做了辯解。雖然柳雲龍在位的時候,二房的人偶爾也向他發難,但那是為了避免柳雲龍獨攬大權。但真要是柳芷芸失去了董事長兼總裁的位置,對二房而言卻半點好處都沒有,這點他們都很清楚。

    柳雲威發完難之後,就翹著二郎腿,看自己一手導演的好戲。他很清楚今天自己已經穩操勝局了,因為項雄骨子裡還是一位追求利益的商人,他知道把錢放在誰那裡能賺更多的錢,同時也知道,柳氏家族只有柳雲威才壓得住。雖然這兩年多的發展,說明柳芷芸還是一位很能幹的女人,但他的耐心有限,等不到柳芷芸真正掌握柳家的一天,所以他才最終選擇了柳雲威。

    「我這次同韓總過來,主要是落實鷹爪門在柳氏集團的10%股份的管理權問題。」項雄終於開口了,他一出聲,整個會場就靜了下來。

    柳家的人都知道,關鍵還在那10%,只有那10%落入了柳雲威的手中,他們才有可能落井下石,把柳雲龍留給柳芷芸姐弟的股份,一點一滴慢慢地分刮搾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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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師兄的請求

    到項雄開口,柳雲威的嘴角已經慢慢上揚。柳芷芸心裡暗暗嘆了聲,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向來不提,今天提出來,就算是瞎子也知道項雄想干什麼。柳芷芸知道不能再等了,在這個位置坐了兩年多,她很清楚在什麼時候出牌。

    此事是門內之事,我本無權干涉。但作為已故左護法的女兒,我還是想在項伯伯落實這件事前,說一下我的想法。”柳芷芸微笑著道。項雄見一直默默接受眾人發難的柳芷芸,突然發話,心中微微一愣,便頷首示意她講下去。而柳雲威則暗自冷笑,小丫頭片子,這個時候才想到反攻,太遲了。
  
    作為前任家主和護法,我父親有權對他的繼位者進行指定。各位叔叔伯伯認為我弟弟年紀尚幼,無法管理柳氏家族,而我又是女兒身,終有一天不是柳家的人,若先代弟弟當柳家家主,難免讓他人看笑話。故柳雲威伯伯暫代家主之位,此是常理。”柳芷芸娓娓道來。

    柳雲威聞言,暗道,這丫頭倒還有些自知之明。但是商業與男女性別無關,也與是否是柳家的人無關。我父親曾留言讓我全權負責起他生前所有的事業,包括鷹爪門的百分之十股份的管理權。這兩年多,我一直兢兢業業,雖然有些不足,但柳氏集團卻也在不斷前進。故我希望項伯伯能像以前信任我父親一樣信任我。”說到這裡,不少人已經流露出或譏笑或憐憫的目光。

    因為柳芷芸地話太蒼白無力了,如果項雄會因為這麼幾句話就改變主意,他也不用老遠從美國趕回來了。不過柳芷芸的話很顯然不止這些,她頓了下,繼續道:“還有,這塊牌子的主人跟我父親的生前想法一樣,希望項伯伯能繼續支持我!”說著柳芷芸取出了那塊聖牌,遞給了項雄。

    項雄是鷹爪門的門主,自然知道那塊牌子的來歷和分量。其實柳氏家族的不少人都知道。項雄接了牌子之後,臉色陰晴不定,變得有些為難了。而柳雲威則臉色大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武林中人比常人更尊重祖訓。這也是門派可以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原因。項雄拿著聖牌看了一會,終究還是話鋒一改,表示繼續支持柳芷。

    柳雲威臉色終於無法保持原狀,變得有些陰沉。而柳氏家族的其他人。開始有些高看柳芷,不敢輕視這個表面上起來很文弱地女子。正當整個會議變得異常沉悶,火藥味變得很濃重的時候。任逆天卻在這個當口到了柳氏集團總部。任逆天是柳氏集團的合作伙伴,他本人更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他地突然到來,讓會議的人感覺很是詫異,同時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就暫時停了會議。去迎接任逆天了。

    項雄雖然是鷹爪門的一門之主。在美國也頗有建樹,但比起任逆天卻還差了些。跟任逆天也有些交情,故也親自出去迎接。任逆天的到來,終於起到了一錘定音地作用,他對柳芷芸的支持,柳氏集團的人是不能視而不見的,因為柳氏集團目前地發展跟任逆天是密不可分的。同時柳氏家族的內部本來就不團結,除了大房大部分人比較堅定地站在柳雲威那邊,其他地都是牆頭草。如今見柳芷芸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弱小,就轉了風向。

    下午一兩點鐘地光景,任逆天就回到了西子國賓館,見李培誠在,就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道:“芷芸地事情,已經解決了。”李培誠已經接到柳芷芸的電話,不過因為柳芷芸公司還有事,約好了晚上見面,所以知道這事。李培誠知道任逆天地脾氣,所以也不說感激的話,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芷芸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

    任逆天坐下後,凌雲就微笑著對任逆天說道:“老大,小師弟也有發展事業的想法。他想鑽研一下老祖宗留下的藥典配方,辦個廠,開發些中成藥、保健品之類的產品。”任逆天聞言,跟凌雲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看著李培誠,很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是真有這個打算?”李培誠點了點頭,半開玩笑道:“芷芸麼大的家業了,我總不能不如她。”任逆天聞言,點了點頭道:“人在世間,還是需要有點錢,有點權,辦起事情來也方便。不過為兄看你的真正興趣不會是在這些上面,無非想發展一二,圖個以後行事自在方便。”

    李培誠心裡暗暗佩服任逆天的洞察力,點了點頭,笑道:“大師兄說得極是,如果要我全身心投入搞實業,我是不干的。這事我也只是個不成熟的想法,如果大師兄有興趣投資,我就去研究一番,順便投點錢。如果大師兄沒有興趣,我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
   
    李培誠知道辦藥廠跟開服裝店不一樣,需要很多專業管理人才,專業技術生產人才,而且手續繁雜嚴格,一次性投資也很巨大。要是他自己去操作這件事,估計學業,修煉都要荒廢了,自由也沒了,這樣對於李培誠而言就得不償失。找別人合作,一方面李培誠不放心,另外一方面別人又憑什麼相信李培誠有這個能力。

    任逆天聞言,開心地道:“我早有這個想法了,不過沒過硬的產品一直沒涉足這個領域,如果有過硬的產品,這行業絕對是暴利。如今小師弟出馬,產品自然就不成問題了,這麼好的事情,我就怕你不找我投資!”李培誠聽了,大喜,道:“那說定了,最近這段時間我就鑽研一番,其他事情我就不管了。”任逆天笑了笑,就提了些建議,一要先研究養生保健方面的配方,因為保健品不像藥品需要嚴格長期的臨床實驗,可以很快投產;二,配方的主材料一定要可以大量種植,按任逆天的說法,如果李培誠有本事研究出直接用豬草做主材最好。

    任逆天還提了下股權分配的問題,李培誠以技術入股,錢就不要他投了,占百分之六十,任逆天占百分之四十。李培誠雖然知道任逆天讓著他,但他也沒去客套。反正是玩票性質,又都是自家人,真要推辭,反倒變得見外,惹任逆天不高興。商談了一番之後,李培誠想起凌雲早上說的話,便開口問起。任逆天和凌雲對視了一眼,表情稍微有些不自在,上官玄則是在旁邊自顧捻須,面帶微笑。李培誠感覺更奇怪了,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兩位師兄怎麼跟我客套起來了。”這事,我和老三也就征求下你的意見,師弟若覺得合適就答應,覺得不合適也不要往心裡去。”任逆天想了想,開口道。

   李培誠聞言,有些不高興了,道:“你就快說吧,跟我客氣什麼。”任逆天向身後的任遠和凌躍招了招手,道:“你們過來!”這時李培誠才開始隱隱猜到些兩位師兄想說什麼了。果然任逆天開口道:“師門有規定,除掌門弟子可以學習本門秘傳心法,其他任何人都不可傳授本門秘傳心法。任遠和凌躍雖然是我和老三的兒子,我們也不敢將本門秘傳心法傳授,向師父求了一套不錯的內家功法傳給了他們。”李培誠聽到這裡就完全明白了兩位師兄的意思了,心道,怪不得凌躍兩人今天看我的目光有些怪異,兩位師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卻原來是想讓我收他們的兒子為徒,好讓他們也學那長生訣。

   這事說難也難,畢竟葛門擇徒向來嚴格,不是菜市場買菜,凌躍和任遠兩人年紀都跟李培誠差不多,按正常而言,不在李培誠的擇徒人選之內。說不難也不難,就李培誠一個點頭。任逆天和凌雲本來沒動這心思的,畢竟任遠和凌躍有如今的成就他們也很滿意了。但是自從李培誠布了聚靈陣,葛古又誇李培誠有望超越葛洪老祖,如今葛古更是因為李培誠而馬上突破先天境界。他們的心就開始活動起來,知道任遠兩人如果拜了李培誠為師,在武學上將前途無量,甚至真能因此活個數百年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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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伐毛洗髓

    凌躍和任遠兩人都是不錯的小伙子,尤其凌躍更是擁有的穩重。總體而言兩人除了年紀大點,確實也算是上上之選的徒弟。

    從見面開始,三位師兄對李培誠都愛護有加,當成自家兄弟。就算任逆天和凌雲沒開口,以李培誠如今隱藏的實力,也會找時間幫助一下他們的後代。如今既然兩人開口了,李培誠也就不好拒絕。就算這兩人無法繼承自己衣缽,到時再找幾個便是。

    任逆天和凌雲兩人見李培誠幾乎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下來,頓時大喜,心中也是感激萬分。

    「你們倆快快拜見師父!」任逆天和凌雲急忙對兩人道。

    在武林中,拜師是件大事,凌躍和任遠從小受父教育,知道這點。而且凌躍兩年前便見過李培誠神出鬼沒的功夫,也早早便告訴了任遠,所以兩人對拜李培誠為師是誠心誠意,也很是高興。聞言,便規規矩矩地跪了下去。

    這時,李培誠也就不客氣,穩穩當當地接受了兩人叩拜之禮,等兩人起身後,道:「一起去葛嶺拜過祖師爺吧。」

    於是眾人便高高興興去葛嶺拜見了葛洪老祖的伺相,因為葛古說過盡量不要打攪他,所以這事也就暫時沒向他提起。

    「他們倆人是否從今日開始就留在杭城,還是每隔一段時間來杭城聆聽師弟的教誨?」回到西子國賓館之後,任逆天問道。

    李培誠此時還是學生,還想過段逍遙自在的生活。自然不想被兩個徒弟拖累。所以聞言道:「目前就暫由師兄們代授吧,如果我認為需要親自傳授,便去趟北京或美國,反正你們那裡我還沒去過,順便可以去探望你們。」

    講了這話之後,李培誠又覺得有些不妥,哪有這樣為人師表的。想想這兩人年紀有一些了。起點雖然比起其他人高了很多,但離修真者地境界還差遠了,便有心幫他們一把。給他們打下紮實地基礎。

    任逆天和凌雲聞言。倒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凌躍和任遠兩人沒學過長生訣,當務之急是傳授他們長生訣,這事他們完全可以代勞。

    「行。不過師弟可不能長期做甩手掌櫃!」任逆天笑道。

    任逆天這樣一說,李培誠就更覺過意不去了,笑了笑,向凌躍和任遠招招手道:「你們跟我到房間裡來。」

    兩人便隨李培誠進了一個房間,任逆天三人雖然有些好奇。卻沒跟過去。

    過了會,李培誠從房間走了出來。後面跟著渾身大汗淋漓的凌躍和任遠。兩人雖然渾身汗臭,但整個人看起來卻神清氣爽,神光內斂,竟然隱隱有高手的氣勢。兩人看李培誠背影的目光,帶著股發自內心的敬畏。

    「你們先去沖個澡吧!」李培誠笑著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兩人道。

    兩人聞言,恭敬地應了聲,便去沖澡了。

    「師弟你對他們倆人做了什麼?」任逆天壓住內心的震撼,問道。

    凌雲和上官玄心裡同樣震驚不已,將目光投向了李培誠。

    「他們倆人天賦確實不錯,不過年紀大了點,我怕對他們今後修煉不利,幫他們伐毛洗髓了一下。」李培誠輕描淡寫地回道。

    李培誠這話一出,三人立刻驚在了原地。伐毛洗髓那是一種傳說,據說至少需要先天境界地高手才有能力施展,目前,在武林中,只有武當、青城等少數大門派的長老和掌門有這等功力。

    原來師弟已經超越了師父,怪不得師父毫不猶豫將掌門人的位置傳給了他,怪不得師父說師弟有可能超越祖師爺,自己兩人這次厚著臉皮求李培誠看來是求對了。任逆天和凌雲互視了一眼,心裡暗道。

    「原來師弟已經達到先天境界了!」上官玄無限羨慕地感歎道。

    上官玄平生雲遊四海,專心修煉,想在武學上有所突破,事實上三位師兄弟中,他地境界確實最高,在武林中也頗有些名聲,但如今跟李培誠一比,卻什麼都不是了。

    李培誠微笑著點了點頭,卻也沒多加解釋。見李培誠沒多說,三人都知趣地沒有問下去。

    很快任遠和凌躍沖完了澡出來,兩人表面上看起來跟剛才沒什麼區別,但通過伐毛洗髓,體內後天雜質被李培誠強行理出了很多,早已經起了巨大地變化。不過李培誠控制得很好,知道修煉之路,像自己這樣拔苗助長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所以倒沒怎麼幫他們提高功力,當然經過伐毛洗髓,兩人的功力還是提高了一個檔次,已經快逼近任逆天等人了。

    任逆天三人探查過兩人的變化,都暗暗驚歎李培誠地厲害。

    任逆天和凌雲都是大忙人,當天晚上就分別回美國和北京去了,上官玄等人自然也都跟了去。

    送走了他們之後,李培誠便準備打車往柳氏山莊趕,沒想到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了車。

    看來什麼時候得去把駕照考來,買輛車,坐上出租車後,李培誠暗自道。

    路上李培誠給柳芷芸打了個電話,這時柳芷芸也剛剛從家族宴會中脫身,聞李培誠要來,早已經經歷大風大浪的她,竟然感覺心裡如小鹿在蹦跳。

    兩人在大門口見了面,柳芷芸很自然就貼身上來,挽住了李培誠。

    感覺到柳芷芸溫軟的身子,剛剛品嚐過女人身子美妙的李培誠心裡就一陣火熱。

    兩人像上次一樣沿著竹林幽徑走到了河邊,然後坐在一張椅子上。

    柳芷芸將自己的頭靠在李培誠地肩膀上,聞著李培誠身上好聞的男人氣息,身體一陣燥熱。她已經三十一歲了,她地身子渴望男人的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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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同意

    柳芷芸如此,李培誠又何嘗不是如此。他前兩天剛剛人的身子,也摸遍了她的身子,那種感覺,哪怕李培誠如今是半個神仙,也感欲罷不能。

    此時,夜幕之下,柳芷芸雙手摟著李培誠的腰,幾乎整個人都貼在李培誠的身上。堅挺富有彈性的一對乳房毫不客氣地壓迫在他的胸腹之間。她成熟身體散發出來的誘人氣息,讓李培誠心裡一陣火熱。

    月光穿過薄薄的雲,散落下微弱的光線,照在柳芷芸的俏麗嫵媚的臉上。她的臉此時就像熟透了桃兒一般紅,眼睛就像那彎彎的月兒那般迷人。

    「培誠,吻我!」柳芷芸閉上眼睛,喃喃道。

    李培誠聞言就吻了下去,兩人的舌頭很快就抵死糾纏在一起。

    李培誠的手有些不安分起來,在柳芷芸的背上來回遊走,偶爾還滑落到了她的臀部。

    以前雖然跟李培誠有過接吻,有過互相偎依,但李培誠從來沒這麼撫摸過她。

    李培誠的手似乎帶著魔力,雖然隔著衣服在撫摸著柳芷芸,柳芷運卻感覺身體裡像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她不禁微微夾攏了雙腿,有些顫抖起來。守了三十一年的身子,因為李培誠的愛撫,似乎突然要火山爆發一般。

    柳芷芸的鼻子裡無意識地發出讓男人心跳加速的聲音,她的雙手把李培誠的腰抱得更緊了,似乎想把自己的身子融到他的身子裡去。

    柳芷芸今天穿的是淡黃色的套裙,抱著李培誠時,上身衣服就有些往上拉,露出了一小段潔白細小的腰身。李培誠的手從她的背滑過裸露在空氣中的腰身時,就再也可克制不住地從衣服地下擺伸了進去。

    先是輕輕撫摸著柳芷芸光滑細嫩的後背,接著就不老實地繞到了平坦的小腹,然後慢慢地往上爬。

    此時的柳芷芸臉上已經是春潮湧動,身子也早就換了個姿勢,變成坐在李培誠的腿上。因為這樣李培誠的手才能更自由。

    柳芷芸的乳房沒有孫曉萱那麼大,但卻很豐滿挺拔。李培誠從後面握住她的乳房,輕輕撫摸著,柳芷芸無力地靠在李培誠身上,頭微微上揚,眼睛迷離地看著李培誠,一副任君採摘地誘人模樣。

    李培誠本來還分神克制著下身的昂首,見狀。下身就再也不受控制地昂然挺起,雄赳赳的。

    柳芷芸猛然睜開了眼睛,嘴裡發出一聲驚訝,因為她感覺到裙子包裹的屁股下面似乎多了根硬繃繃地東西。

    柳芷芸的心跳忍不住又加速了。雙腿不禁夾得更攏了。

    「培誠抱我回房!」柳芷芸咬著李培誠的耳朵低聲道。

    李培誠聞言,剛想把柳芷芸抱起來,該死的手機鈴聲響起了。

    電話是孫曉萱打來的,頓時李培誠從頭到腳如被冷水澆了個透,整個人立刻清醒了過來。

    女人的第六感覺是很靈也很準的,李培誠一拿起那個電話,柳芷芸就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該是攤牌的時候了!李培誠心裡暗歎一聲。然後沒躲著柳芷芸就接起了電話。

    「哥,有一天多沒看到你了,你什麼時候回學校?」電話裡,孫曉萱問道。

    自從修煉了李培誠傳授給她的內家心法之後。柳芷芸的耳朵就比常人靈敏了很多,所以她很清楚地聽到了電話裡地女孩子聲音。

    頓時柳芷芸臉上的紅潮就退了下去,目中的迷離也看不到了,變得很是銳利,就像咄咄逼人的劍一樣盯著李培誠。

    「我現在有事,遲點再給你電話。」李培誠柔聲說道。

    電話那頭的孫曉萱,嘟著嘴。哦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地擱下了電話。

    「她是誰?」李培誠還沒開口,柳芷芸就問道。

    「一個對於我來說,跟你一樣重要的女孩子!」李培誠迎著柳芷芸的目光,硬著頭皮說道。

    柳芷芸地臉唰的就白了下來。眼淚在眼眶裡打滾卻堅強地沒有落下來,接著她站了起來,有些陌生地看著眼前讓她愛到骨子裡的男人,然後緩緩轉身。

    不過李培誠卻沒讓她走,他知道這一走,或許他就永遠失去了她。

    李培誠一手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懷中。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柳芷芸的唇緊閉著,但李培誠卻無比強橫地撬開了她地唇,

    她潔白的牙齒。

    柳芷芸眼裡的淚珠終於滑落了下來,但她的身子卻同時慢慢軟了下來。

    李培誠感覺到柳芷芸身子的變化,感覺到她舌頭的屈服,手就立刻伸出她地衣服裡面,在她的乳房上撫摸著。

    柳芷芸很恨自己的無能,明明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心裡還裝著另外一個女人,她卻一點也恨不起來。甚至她的身子在慢慢融化,渴望他的撫摸。

    李培誠富有侵略性的唇終於撤離了柳芷芸性感的嘴巴,然後很溫柔地親掉了她臉上的淚水,附在她的耳邊,說著所有女人都愛聽的甜蜜話語。

    但柳芷芸的眼淚仍然在流,她的身子仍然有些僵硬。

    李培誠撤回了他的手,緩緩鬆開了柳芷芸,他深情地盯著柳芷芸,開始述說起那兩年多在洞穴裡的點點滴滴。告訴她那兩年多的日日夜夜,他是多麼的想念著她,告訴她,他是多麼害怕出去的時候,一切已經滄海桑田,再也見不到她…

    這是李培誠第一次將部分真相告訴柳芷芸,柳芷芸聽著聽著,淚水就越來越多了。

    李培誠說完之後,緩緩轉身,他知道自己太多貪心,魚和熊掌都想要,但很多時候,生命中只能選擇一件。

    看著心愛的男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下,柳芷芸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她看不到一點亮光,她感覺天要塌下來了,就像她當初剛聽到李培誠遇難時候一樣,心頭壓得喘不過氣來。

    愛情真的容不下一粒沙子嗎?他真心愛著我難道不夠嗎?他為我做的事情還不夠嗎?我離得開他嗎…….

    柳芷芸心裡在不停地問自己,終於李培誠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視線。

    她猛然就驚醒了,心裡充滿了害怕,似乎天地間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柳芷芸拚命向李培誠消失的方向奔跑過去。

    她重新看到了他的背影,突然間她的心就踏實了。

    我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他!一個聲音在柳芷芸響起,接著她就繼續向李培誠跑去。

    她從後面猛地抱住了李培誠的腰,臉緊緊貼在李培誠的背上,眼淚又流了出來。

    「不要走,我愛你,我不要你走!」柳芷芸幾乎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李培誠轉過身子,將她攬在了懷裡,久久沒有說話。

    兩人又重新回到了那條小河邊。

    「不能離開那個女人嗎?」柳芷芸低聲問道。

    李培誠看著柳芷芸哀求的目光,很是內疚地搖了搖頭,柔聲道:「對不起!」

    柳芷芸聞言,沒有吭聲,只是重新將頭輕輕靠在李培誠的肩膀上。

    「她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嗎?」許久之後,柳芷芸問道。

    「知道,她說有一天我們可以一起去阿拉伯國家。」李培誠回道。

    柳芷芸聞言,心裡幽幽歎了口氣,看來她比我愛得更深。

    「把你和她的事情跟我說一說。」柳芷芸道。

    李培誠聞言,心裡暗喜,知道這事看來成了。便一五一十將事情說給柳芷芸聽,包括孫曉萱為了他跑到西藏,為了他坐在寶石山一個人在那裡哭。

    聽著聽著,柳芷芸鼻子就發酸了,她似乎看到了自己。這一刻,她的心裡再也沒有絲毫妒嫉,只有同病相憐。

    怪不得他不肯放棄孫曉萱,柳芷芸心裡暗想,身子卻情不自禁貼得更緊了。

    見柳芷芸這樣子,李培誠哪裡還不知道柳芷芸已經默許了此事,一直懸在心頭的心事終於放了下來。

    這心事一放下來,心思就又開始活絡起來,手再次開始不老實了。

    李培誠的手伸進了柳芷芸的衣服,柳芷芸扭了幾下,低聲罵道:「你這個壞蛋,對孫曉萱是不是也這樣動手動腳的!」

    李培誠嘿嘿一笑,沒回答,繼續撫摸著柳芷芸光滑的身子。

    柳芷芸剛才本就已經春潮湧動,要不是被那個電話一打叉,兩人早就上了床了。此時被李培誠這麼一挑逗,她身子又開始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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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推倒

    聽到柳芷芸嘴中發出的喘息聲,李培誠心裡一團火在燒芷抱起,橫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撩起她的裙角。雖然夜色已濃,月亮也躲進了烏雲,但李培誠還是能清晰地看到柳芷芸的兩條修長的美腿,潔白潤圓,說不出的誘人。

    他的輕輕撫摸著柳芷芸的大腿,然後慢慢上爬,到了她的大腿內側。

    柳芷芸的身子禁不住就顫抖了起來,很是緊繃。

    柳芷芸的反應讓李培誠是興奮,手就不老實從左大腿內側伸了進去,摸到了柔軟濕潤的一片。

    柳芷芸的臉一片緋紅,嘴裡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聲。

    李培誠感覺到遠處似乎有人走動,便低頭伏在柳芷芸的耳邊,道:「我們回房間。」

    柳芷芸此時哪裡會反抗,嗯了一聲,連眼睛都沒睜開。

    李培誠抱著柳芷芸輕車熟路地到了她的房間,然後把她放在那張大大的床上面。

    想著今夜自己將成為真正的男人,將進入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子,事到臨頭,李培誠竟然有些緊張了。

    柳芷芸此時又何嘗不是如此,她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靜靜地等待著暴風驟雨的來臨。

    李培誠嚥了下口水,然後爬上了柳芷芸的床,吻住柳芷芸的嘴唇,右手將她的裙子慢慢向腰間撩起,輕輕觸摸著那處女柔滑似水的美妙肌膚,在大腿內側巡迴了半天的手終於侵入她地密處,從未有過的刺激頓時讓柳芷芸腦袋一陣空白。身體像水蛇般開始扭動起來,腰間更是不斷的上下挺擺,面頰染上一片暈紅。

    李培誠下身漲得厲害,就一把扯下柳芷芸的裙子、內褲……然後又匆忙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很快兩人就赤裸坦誠相對了。

    柳芷芸從小習武,後來又修練了內家心法,雖然三十一歲了,卻看不到一點贅肉。小腹平坦,乳房挺拔,私密處芬芳迷人。李培誠驟然看到柳芷芸赤裸的玉體。下身就徹底挺拔了。

    柳芷芸終於微微睜開了雙目,看到了李培誠堪稱完美的男兒身。寬厚隆起的胸肌,腹部線條分明的腹肌,還有下身昂然抬起地龐然大物。沒有一處不散發著陽剛氣息,讓柳芷芸的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跳動,身體裡的火燃燒得更猛了。

    柳芷芸睜開眼之後,就再也捨不得閉上了。玉手顫抖著撫摸著李培誠身子,然後握住了那滾燙地話兒,輕輕地動了幾下,雙目似水地凝視著李培誠。嬌聲道:「你要輕點!」然後放開了手。

    李培誠早就等不及了,聞言還是耐著性子吻了下柳芷芸,柔聲道:「我會很溫柔的。」

    柳芷芸嗯了聲。輕輕主動張開了雙腿。李培誠在柳芷私密處磨蹭了一下。然後將腰身一挺。

    柳芷芸發出一聲低呼,李培誠終於進入了她的身子。柳芷芸緊緊摟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子有些僵硬。

    李培誠見狀,就不敢動了,嘴巴輕輕佻逗著柳芷芸裸露聳立在空中地乳峰。很快柳芷自己輕輕扭動了起來,咬著李培誠的耳根道:「動呀,傻瓜!」

    李培誠聞言,傻傻地笑了下,就開始溫柔地做起了活塞運動,不過溫柔很快就變成了熱火朝天。

    柳芷芸原來白嫩的面頰此時艷麗暈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挺拔地乳房在李培誠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地紗巾……

    雲雨過後,柳芷芸有些無力地趴在李培誠地胸膛上,享受著那暴風雨般高潮侵襲後地溫馨和寧靜。

    這點運動量根本不會給李培誠帶來一點疲勞,他此時正在靜靜地回味著那銷魂的奇妙感覺,手輕輕撫摸著柳芷芸裸露光滑地後背。

    過了一會,柳芷芸光著身子爬了起來,道:「我去沖個澡。」

    李培誠看著柳芷芸一絲不掛的身子,心裡又有些想法了。在柳芷芸面前他此時也沒什麼好遮掩的,就任由下身挺起,然後站了起來,道:「我跟你一起去。」

    柳芷芸芳心一陣亂跳,身子裡一陣燥熱,不過下身傳來的隱隱痛讓她不敢再次嘗試暴風驟雨,白了一眼李培誠道:「不准你過來,大壞蛋!」

    說完就轉身往浴室走去,雪白高翹的屁股在李培誠的眼前晃動,不過兩腿走得有些不自然。

    李培誠見狀,有些心疼,又有些蠢蠢欲動,便不進去了,免得兩人都難受。聽著柳芷在裡面的沖水聲,李培誠心裡癢癢的,便乾脆走到飄窗前,光著屁股坐在實木。

    腦子慢慢清醒過來的李培誠突然想起自己還沒給孫曉萱回電話,心裡暗說了聲慚愧,急忙拿了手機,給孫曉萱撥了過去。

    孫曉萱接到李培誠的電話,顯然很高興,嘰裡呱啦不停地講著,這讓李培誠心裡感覺頗為怪異。前一刻自己還跟另外一個女人做愛,這一刻卻背著那個女人給另外一個女人打電話,還聊得這麼開心。

    看來我骨子裡也不是個好人!李培誠暗暗搖頭。

    聽到浴室的水聲沒了,李培誠知道柳芷芸洗完澡了,便哄著孫曉萱掛了電話。雖然是第一次處理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李培誠卻似乎無師自通,知道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讓孫曉萱知道自己與柳芷芸過夜,也不要讓柳芷看到自己跟孫曉萱通電話為好。

    「光著屁股坐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去洗個澡!」柳芷芸從浴室裡出來,見李培誠一絲不掛地坐在飄窗那裡,臉就不禁一紅,但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情,似乎眼前的男人與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相識了,那麼的熟悉。

    李培誠嘿嘿一笑,站了起來,道:「干了壞事,老婆懲罰我裸坐!」

    柳芷芸聞言,白了李培誠一眼道:「誰是你老婆!」,心裡卻甜滋滋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你可不能不負責!」李培誠笑著道。

    柳芷芸聞言,掐了李培誠一下,道:「誰知道,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此時的柳芷芸剛剛洗完澡,圍著一條浴巾,裸露著雪白的肩膀,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一臉嫵媚,李培誠雖然被她掐了一下,下身卻反倒挺立了起來,兩眼不禁有些冒火地盯著柳芷芸。

    柳芷芸見狀心裡一陣慌亂,推了李培誠一把,道:「快去了啦!人家負責就是。」

    李培誠聞言,哈哈一笑,這才去洗澡。

    沖了個冷水澡,人就清醒了很多。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擺放著嶄新的睡衣還有短褲。

    柳芷芸紅著臉,指著床上的衣物,道:「穿下看,合不合適。」

    沒想到她早已經在自己的閨房了準備了這些,李培誠心裡不禁一熱,就光著身子抱過了柳芷芸,看著她,道:「我愛你,老婆。」

    柳芷芸一向冷傲,如今更是大集團的老總,被李培誠這麼一抱,就完全變成了小女人,紅著臉叫了聲老公。

    這一夜,兩人同床共枕,情意綿綿。

    第二日,柳芷芸睜開眼時,發現李培誠正凝視著自己,眼裡充滿了柔情,而自己的頭正枕在他的手臂上,一時間心中不禁被幸福給填滿了,心中僅存的一點芥蒂似乎都消失不見了。

    一縷陽光透過紗窗散落在床上,提醒著柳芷芸時間已經不早了。

    「怎麼不叫醒我?」柳芷芸微紅著臉問道。

    李培誠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子,道:「看你睡得很香,就不忍心叫你了。」

    柳芷芸聞言,心裡甜滋滋的,捨不得離開李培誠,就繼續側臥,枕在他的手臂上。

    「今天你有什麼安排?」

    「去坎蒂絲廠部看看,順便跟王大哥碰個頭。」

    李培誠搞了個坎蒂絲柳芷芸是知道的,只是李培誠一說起坎蒂絲,她就想起了蘭小雪等人,便道:「不准你再打那三個女孩子的主意!」

    李培誠愣了一愣,然後捏著柳芷芸的小鼻子,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醋罈子了,她們是我的得力助手!」

    柳芷芸白了李培誠一眼,道:「哼,是你花心在前!」

    李培誠訕訕地笑了笑,就無法可說了。

    柳芷芸知道李培誠的秉性,見他不言語,就用玉指在他的胸膛畫圈圈,道:「我今天把一些安排推掉,跟你一起去看看。」

    李培誠知道柳芷芸依戀自己,雖然並不是很想讓王磊知道自己有這樣一位強勢的女朋友,卻也不忍心拒絕她,便開玩笑道:「這麼快就想查老公的財務了。」

    柳芷芸聞言沒有給李培誠白眼,反倒歎了口氣道:「父親留給我的遺產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無非是為了他的遺志和弟弟才勉為其難。如果不是這裡的事纏著,坎蒂絲我倒真想好好經營一番,因為那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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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兇手

    培誠聞言先是愛憐地親了下柳芷芸的額頭,接著立刻絲不安。當年因為柳雲龍,直接端掉了毒蠍,但卻沒找到下單的人。雖然柳芷芸似乎不是對方想除掉的人,但世事難料,如今柳芷芸坐了柳雲龍的位置,保不定也有人會對她不利。

    這麼一想,李培誠又想起柳雲龍當初首先懷疑的是家族內部人員,但後來卻沒查到內部人員大量資金外流,才暫時放下。如果這事確實是內部人員指使的,那麼柳芷芸如今因為自己暗中支持的緣故,坐穩柳氏集團總裁的位置,恐怕就有人會對她不利了。

    「想什麼呢?」柳芷芸見李培誠有些走神,翹著嘴巴問道。

    李培誠不想柳芷芸擔心,就說沒什麼,然後兩人便起了床。

    李培誠當著柳芷芸的面換衣服,但柳芷芸換衣服的時候卻紅著臉把李培誠推出了門外。

    李培誠雖然嘴裡抱怨著不公平,但還是無奈地出了門。

    樓下曹梓峰已經在客廳裡,看到李培誠下來,急忙站了起來,跟他打了聲招呼,只是看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有女傭見李培誠下來,極其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很機靈地去準備早餐了。

    李培誠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曹梓峰笑了笑,然後向他走去。

    「柳氏家族中,對柳叔叔威脅最大的是不是就是柳雲威?」李培誠問道。

    曹梓峰見李培誠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先是驚訝地看了李培誠一眼。然後立刻點了點頭,並且還把柳氏家族的相關情況稍微提了下,特別是大房地主要人物都重點提了下。

    「老爺曾經也懷疑是柳雲威干的,不過他們沒有大筆賬務外流的記錄,老爺又根本壓不住他們父子,就算有懷疑,也拿他們沒辦法。」曹梓峰道。

    李培誠暗暗讚許曹梓峰的精明,這麼快就意會到自己想瞭解什麼。

    等柳芷芸下來的時候,曹梓峰就閉上了嘴。沒再提這事。

    有錢人家的早點就是不一樣,樣式豐富,就像酒店裡一樣,可以任意挑選。不過李培誠倒更喜歡蘭小雪她們燒的早餐。雖然簡單,卻蘊含著情誼。

    吃了早點,李培誠先給王磊打了個電話,約好了時間。然後就由曹梓峰開著黑色的大奔。他們兩人坐在後面,直奔開發區。

    如今的開發區與兩年多前比起來,起了翻天覆地地變化。一眼望去都是現代化的廠房,水泥大道四通八達。

    坎蒂絲如今佔地有近兩百畝。大門很是氣派,有兩位穿著制服的門衛站崗。

    大門之後是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中間還有個噴水池。噴水池中間豎立著一座美女雕像。再後面就是一座六層樓高地現代化辦公大樓。

    李培誠看著這麼氣派寬敞的廠部。想想自己是這一切的幕後大老闆。心裡還是有份自豪。

    下了車,柳芷芸很自然地挽著李培誠的手臂。小鳥依人,找不到一絲女強人地痕跡。由於柳芷是個大美女,又是大集團的老總,故帶了副茶色眼鏡,避人眼目。直到到了王磊的辦公室才摘下了眼鏡。

    王磊一早就推掉了所有事情,在等候李培誠的大駕。見到李培誠時,給了李培誠一個熱情地擁抱,狠狠地拍了幾下李培誠的肩膀,罵李培誠不夠義氣,回來這麼久了,今天才過來看他。

    李培誠笑了笑,任由王磊埋怨。

    王磊罵了幾句這才將目光投向柳芷芸,柳芷芸那張俏麗的臉刺痛了王磊地眼睛,心裡暗暗奇怪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像地女人。

    既然把柳芷芸帶來了,李培誠本也就沒打算瞞著王磊,就大大方方地把柳芷芸介紹給王磊。

    王磊聞眼前地女人果真是柳氏集團的老總,心裡震驚得一塌糊塗,看李培誠地目光都不一樣了。

    怪不得從沒聽過柳芷芸有男朋友,原來早就被培誠給拐走了。我這位老弟還真是厲害,我真***走運,竟然搭上了這樣一位牛的合夥人,王磊心裡暗暗道。

    在辦公室聊了一下之後,王磊就帶著李培誠等人去參觀廠區。出了辦公室,柳芷芸仍然戴上眼鏡,挽著李培誠的手,跟著他參觀廠區,沒有多餘的話。

    見柳芷芸完全沒有女強人的銳氣,像個乖乖女一樣跟著李培誠,王磊心裡又是暗自噓噓不已。這話要是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參觀完廠區後,王磊邀請李培誠三人去他家吃飯。吃完飯後,因為公司裡有事,柳芷芸就先回去了,李培誠則留了下來。

    「王大哥,接下去有什麼打算?」回到辦公室裡,李培誠問道。

    「我想把坎蒂絲的品牌擴展到男裝,同時加強廣告宣傳。」王磊說道。

    李培誠聞言,點了點頭,笑道:「這事王大哥召集人商量下,然後形成書面文件給我看下就行。公司裡的事情,今後還是由你來負責,我呀,還是坐享其成!」

    王磊聞言道:「有你這位老弟做靠山,我就沒有後顧之憂,這裡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話雖這樣說,王磊還是在下午召集了各部門經理,讓他們一一向李培誠作了匯報。

    聽完財務經理的匯報之後,李培誠見公司裡的流動資金不少,就開口讓他轉個兩百萬到自己的卡裡,以備不時之需。

    晚上,李培誠做東邀請各部門經理吃了頓晚飯。吃飯間,那些部門經理都一一向李培誠這位公司最大的老闆敬酒,李培誠來者不拒,喝白酒就像喝白開水一樣,看得眾人暗暗瞠目結舌。

    吃了晚飯,李培誠惦記著好幾天沒見孫曉萱了。就先回東方大學。

    孫曉萱見到李培誠很是開心,嘰裡呱啦講了一堆學校裡的事情。李培誠見孫曉萱講得開心,就微笑著,靜靜地聽她講。

    孫曉

    會才意識到自己話似乎太多了,微紅著臉,偷偷瞄了見李培誠正微笑看著她,心裡不禁就是一甜,將李培誠地手臂挽得更緊了。

    孫曉萱比柳芷芸豐滿健美。所以她一挽緊手臂,李培誠就很切實地感覺到她挺拔的乳房,心裡不禁一動,輕輕蹭了下。孫曉萱臉一紅。但卻沒拒絕,反倒把身子貼得更緊了。

    兩人在校園裡走了一會,李培誠就提議去圖書館看書。孫曉萱只要有李培誠陪著就行,自然不反對。

    到了圖書館。看著不少學生情侶狀的男女生坐在一起學習,孫曉萱心裡很是歡喜,心道,我跟哥哥現在也在談戀愛。

    李培誠找了些現代醫藥生產方面的書籍。孫曉萱因為才剛開學,課程才剛剛開始,也沒什麼好看的。就找了本英文小說。

    孫曉萱不知道李培誠想辦醫藥廠。見李培誠看這方面的書籍。心裡很是奇怪,低聲問道:「哥。你也懂醫嗎?」

    李培誠笑了笑,道:「瞭解一下。」

    孫曉萱知道李培誠學識淵博,當初給她家教時,看的書也是稀奇古怪的,也就不再繼續問下去,只是覺得自己的男朋友就是厲害。

    自從結成了金丹之後,李培誠發現自己似乎擁有超乎尋常地記憶力,一目十行,也能把看過的內容記在腦子裡,所以他翻書的速度很快,孫曉萱見李培誠翻書這麼快,就很自然的相信李培誠只是瞭解一下。

    到圖書館關門時,李培誠就已經把手中地書翻了一遍,心裡對醫藥生廠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將依依不捨的孫曉萱哄回了寢室,李培誠就離開了學校。

    還是那間古樸的房間,柳士背手而立,眺望著遠處黑洞洞地山林,臉沉如水。

    柳雲威站在他的身後,不敢出聲打攪柳士。

    許久柳士才回過頭,歎了口氣,道:「我們還是小看了柳芷芸,沒想到她竟然能取得葛門的支持。」

    柳雲威聞言,道:「就算她有葛門的支持,我們照樣能像幹掉柳雲龍一樣,把她也給幹掉。」

    柳士聞言,冷哼一聲,道:「你以為葛門是吃素地嗎?毒蠍的滅亡肯定是葛門干的,如果讓葛門知道我們是背後地指使者,恐怕我們父子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柳雲威聞言,頓時感覺背後冷颼颼地,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等!」柳士冷冰冰地吐出一個字。

    柳士話音剛落,房間裡就驀然多了一個人。

    「不用等了。」那人冷聲道。

    李培誠沒想到自己來得這麼巧,本想拿住他們父子拷問一番,就聽到了兩父子地對話。

    「是你!」柳雲威曾經在醫院裡見過李培誠一面,一直沒放在心裡,今天突然見到李培誠,不禁大吃一驚。

    柳士卻是目中寒光一閃,不聲不響,兩腿一蹬,竟準備直接往窗外跳。

    李培誠冷冷一笑,暗道,這柳士倒確實是個人物,竟然立刻就看清了形勢,不過要想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卻差遠了。

    「給我回來!」李培誠手一揮,柳士就像被千萬隻觸手給纏住了一樣,被拉到了李培誠地面前。渾身氣血不暢,竟然絲毫動彈不得。

    柳士雖然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卻從來沒見過這等神奇的武功,儘管他是有膽有色的人,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究竟是誰?」柳士終究是個人物,很快就冷靜下來,看著李培誠問道。

    李培誠卻懶得跟他們囉嗦,直接對著柳士施展起了「攝魂術」。

    動彈不得的柳雲威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一向敬畏的父親,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把所有事情抖露出來。

    原來這傢伙在國名黨的時候還藏了不少金銀珠寶,怪不得柳雲龍沒在賬面上查出問題,李培誠聽完柳士的話之後,恍然大悟。便按照柳士的所述,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果然看到了一個綠豆大的暗關,便按了下,就聽到嘎嘎的聲音,眼皮底下出現了一條暗道,暗道連著一個密室。李培誠拎著兩人下了密室。

    密室裡堆著一塊塊磚塊那樣的金塊,還有不少古董珠寶。閃閃發光的金銀珠寶,刺得人眼睛發痛。

    李培誠不懂這些東西的價值,但想想總也值一兩億,就暗中念了個咒語,手一揚,地上的東西就憑空消失,全進了他的儲物戒。

    柳士此時已經恢復過神智,他們父子兩見李培誠手一揮,地上的東西都不見了,兩眼儘是駭然,看李培誠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再厲害的人,再強勢的人,突然看到了超乎想像之外的事情,也無法保持他一貫的冷靜,此時柳士父子兩就是這樣。

    李培誠剛才手一揮,地上的東西全部消失,對於他們而言,那就是神仙才能施的法術。

    神仙,自古以來,在人的心中都是遙不可及,根本無法相抗的神秘力量。

    此時兩人全身動彈不得,否則一定會跪地求饒,儘管如此,他們現在的目光全是恐懼和哀求。

    李培誠收了金銀財寶後,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也著實為難。殺了他們雖然對他而言不過只是揮手間的事情,但前兩年剛死了柳雲龍,現在這兩人若莫名其妙又死掉,恐怕整個柳氏家族都要陷入恐慌混亂之中。若不殺這兩人,李培誠卻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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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神仙有令

    兩人必須得死,一來算是給柳芷芸報了父仇,二來也李培誠目中凶光暗閃,已經下了決心,只是如何死法卻有個講究。

    柳士父子不知道眼前這位突然出現的神仙究竟在想些什麼,只感覺渾身冷颼颼的,額頭冷汗不停地滴下來。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幾乎崩潰的柳雲威終于壯著膽子求饒道。

    柳士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但卻也還想多活幾年,見兒子求饒,也急忙一口一個神仙地求饒。

    父子兩叫李培誠神仙,李培誠先是暗地里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會意過來,自己在世人眼里可不就是神仙。既然是神仙,那麼神仙的意志自然是凡人不可抗拒的,李培誠這麼一想,就有了主意。

    李培誠高高在上地掃了他們父子倆一眼,道︰“柳雲龍頗有仙根,跟本仙又有些緣分,本仙本想收柳雲龍為徒,卻沒想到被你們暗算了。你們罪孽深重,本仙已決定消了你們的陽壽。你們速速與家族里的人認清罪狀,然後自行了斷,本仙就將此事揭過,讓你們來世投個好人家。”

    李培誠邊說著,邊暗地里拿著塊玉石在上面刻畫著稀奇古怪的字符。等他話說完,整個人就憑空消失在密室里,柳士父子也恢復了自由之身。

    柳士父子倆見李培誠突然消失了,心里是一喜一憂。喜的是神仙似乎走了,憂地是自己兩人是否該執行神仙的命令。

    此時父子倆是追悔莫及。早知道那柳雲龍有仙根,他們怎麼會想殺他呢。

    “真沒想到,這世間真有神仙!”柳士嘆聲道。

    柳雲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道︰“父親,神仙走了,會不會回來查看呢?”

    柳士心里也沒底,真要自殺卻終究下不了手,不自殺。神仙兩個字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他心頭,使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哼!”密室里只有父子倆,卻憑空響起冷哼聲,整個密室的空氣頓時驟冷下來。似乎停止了流動。

    這一聲冷哼聲,無異與驚天響雷,嚇得他們父子倆急忙跪地,一個勁地磕頭。李培誠看著他們父子倆那副誠惶誠恐的熊樣。心里暗道,玉簡記錄的隱身符果然有效。

    “別以為,我不在了你們就可以逃得過我的法眼。若不執行本仙的法令,本仙不僅立刻取了你們的狗命。而且讓你們永世不得超身,子孫後代全部淪為沿街乞丐。”

    威嚴地聲音似乎在很遙遠的地方響起,嚇得柳士父子兩一臉刷白。知道自己兩人算是惡有惡報了。逃不過這一劫了。

    兩人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一臉無奈地站了起來,父子倆互相對視了一眼。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出了密室。

    出密室時,李培誠的聲音又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天機不可洩,不可提起半點本仙地事情!”

    兩人應了聲,如行屍走肉半呆呆地站在房間里。好在李培誠答應給他們一個好來世,也沒說懲罰他們的後代,讓他們心里頗有些欣慰,想想死了自己倆人,換來子孫後代的平安也算不錯了。

    柳雲威當晚就以家主的名義召集了柳氏家族各房地大小負責人,眾人濟濟一堂,也不知道柳雲威父子倆搞什麼鬼。不過見他們一臉陰沉,再加上柳士在家族中威望很高,沒人敢有意見,也沒人敢問出了什麼事。

    見眾人來齊了,柳雲威父子就將自己兩人的罪狀說了一遍,然後果真伏罪自殺了。

    柳雲威父子這麼一死,柳氏家族就亂套了。但因為兩人是畏罪自殺,是家族丑聞,柳氏家族的人雖然有很大疑問,但事實擺在面前,還是只能統一口徑把這事隱瞞了下去。

    柳雲威父子倆這麼一死,柳氏家族的格局就發生了重大變化。柳雲龍是柳雲威父子設計所殺,柳雲威地兒子自然沒有資格繼承家主的位置。大房少了這兩位頂梁柱的人,氣勢就完全被二房地人給壓住。家主地位置重新回到二房,柳芷芸提議讓她地堂叔柳雲泊暫攝家主之位,等柳啟明長大後再還給柳啟明。

    如今柳芷芸在柳氏家族中氣勢如虹,她這話一出,基本上也就敲定了這事。

    李培誠帶著隱身符,見事情還算圓滿,就離開回吳莊了。

    柳家的事情到凌晨兩三點鐘地時候,才告了一段落。

    柳芷芸緩緩走在小河邊,美眸迷糊,殺父大仇出乎意料地得報了,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復雜。

    曹梓峰靜靜跟在柳芷芸的身後,腦子里亂糟糟的。他是不會相信柳士父子倆說的什麼良心發現,對不起祖宗之類的理由。他有種直覺,這事是李培誠干的,但卻又實在想不通李培誠怎麼有可能操縱一個人的死活呢,而且還死得這麼漂亮!

    莫非還真是柳氏家族祖宗顯靈,暗中譴責他們兩人不成?曹梓峰心里暗道,兩眼有些發虛地掃視了周圍一番。

    此時的李培誠正在吳莊靜靜的修煉,因為結了金丹,可以控制全身經脈上的穴道,李培誠發現自己的肉身似乎每時每刻都在增強,吸收碧霞石的能量也比玉簡中記載的速度快上不少。吸收的能量,三分之二被吸入了金丹之中,三分之一則都存儲在穴道之中。

    看來不滅訣確實是個不錯的修煉功法,以後得不斷完善這功法,收功之後,李培誠心里想著。

    由于何教授沒安排科研工作,柳芷芸忙著公司的事情,孫曉萱上學,蘭小雪三人也都忙著工作的事情,李培誠倒落得一身清閑。于是他便趁這個機會躲在洞府內學習葛門先輩門留下來的中華源遠流長的中醫知識。

    李培誠做什麼都容易著迷,加上記憶力驚人,在洞府呆了幾日,倒也將洞府內先輩們留下的中醫知識翻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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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天目山

    中醫中很多配方藥理都跟人身體內的血脈經絡,陰陽兩其神,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的神秘知識糾纏在一起。這些東西只能通過不斷的經驗積累慢慢體會,這也是老中醫吃香的原因之一。

    對於凡人而言,這些自然是很難理解,但要說起對人體的瞭解,估計就連葛古也不如現在的李培誠,所以博大淵深的中醫藥知識,李培誠雖然學了幾天,倒也琢磨出點名堂。

    葛古雖然說一心修煉,但卻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修煉。他見李培誠整天泡在洞府內學習醫藥方面的知識,心中就有些癢癢,因為醫術說起來是他最引以為豪的本事,便不時給李培誠一些指點。

    李培誠見葛古似乎並不介意自己打攪他,碰到不懂的,便也就不時來請教他,這樣一來,在中醫上,李培誠就慢慢上了路。

    這一日他正在葛嶺鑽研,何教授卻打來了電話,讓他有空去趟他的辦公室。

    李培誠如今說空不空,說不空也空,聞言便放下手中的事情,立刻趕到了辦公室。

    到了何教授的辦公室,何教授問了下李培誠最近的情況,然後把準備開展的科研工作交待了一番,列了些資料清單給李培誠。

    這些事情交待清楚後,何教授猶豫了一下,然後看著李培誠道:「我一直有件事情想問你,就是有些唐突。」

    李培誠笑道:「何老師你跟我還這麼客氣幹什麼,有事就問唄。」

    何教授笑了笑道:「那我就問了。」

    李培誠點了點頭。道:「問吧。」

    「你現在跟柳博士的關係究竟怎樣了?」

    「還好。」

    何教授聞言,停了會,繼續道:「柳博士如今是柳氏集團地老總,身價應該有數十億吧。如今很多人讀書稿研究也就是為了錢,你有柳博士的關係,恕老師說句俗氣的話,錢應該不是問題了。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對待讀書和科研的態度,以及今後想走的路。」

    李培誠聞言,道:「我爺爺生前最大的願望是讓我當個科學家。我自己也很喜歡科研教學的校園生活。」

    何教授聞言欣慰地點了點頭,道:「你是根好苗子,有這個想法老師很高興。碩博直讀五年畢業,算起來只剩下兩年了。你要加快科研步伐。爭取這兩年內多寫幾篇過硬的論文,如果可能爭取畢業後留校任教。」

    「謝謝老師關心,我會努力的。」李培誠回道。

    「那沒事了,你明天開始就來實驗室吧。」

    就這樣李培誠又重新開始研究生生涯。生活很有規律。科研、學習、修煉,還有談情說愛,非常悠然自得,愜意十足。

    到了十月份地時候。李培誠終於整理出了一個他自認為可以適用於工業化生產的保健配方。

    此配方有養顏美容之功效,所用主材甚是普通。其玄奧之處,需加微量三百年以上的銀杏葉子。

    銀杏樹雖是種子植物中最古老的孑遺植物。被稱為活化石。但如今經移植。倒也能隨處可見。但要說三百年以上地銀杏樹卻非常罕見。

    李培誠上網查了下,方知銀杏樹發生在古生代二疊紀。到中生代三疊紀、羅紀時十分繁榮,分佈遍及全球。但第四紀冰川期後,幾乎全部滅絕,西天目山由於受第四紀冰川影響較小,成了銀杏的避難所,因而國內外的銀杏都是從西天目山引種繁衍開來的。

    天目山本是李培誠想探究之地,查到天目山有三百年以上地銀杏樹,李培誠便決定週末去趟天目山。

    如今李培誠雖然身價說起來也是以億計的,不過他似乎更安分與如今的平凡身份與生活。那些錢財對於他而言,只是為了備不時之需,卻不是為了拿來享受的,所以他很悠哉地乘著公交車到西站。

    西站有到臨安地中巴車,十塊錢就可以,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天目山就在臨安市境內。

    上了車,李培誠找了個看起來比較乾淨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後就悠然自得地想著自己地事情,眼目無意識地掃視著上車地乘客。

    這是一種很奇妙地感覺,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在眼前晃動,自己身在其中,卻似乎又是局外之人。

    天目山位於浙江省西北部浙、兩省交界處,其主體由東、西兩山組成。東天目山主峰大仙頂,西天目山主峰仙人頂。兩

    ,相距數公里,均在杭州地區臨安市境內。兩山近池,池水清澈,終年不涸,形似雙目,故名「天目山」。

    自古有語,天目三千丈,東南第一峰,天目山為江南宗教名山。傳聞東漢道教大宗張道陵曾在此修過道,素有三十四洞天之稱。景色奇麗秀絕,峰巒詭異,石=:

    李培誠腦子裡回想著網上查到地有關天目山的介紹,心中湧起不少好奇。

    若是以前有人跟我說長生不老,得道成仙,我肯定不相信,如今卻不得不信了。據說天目山道觀林立,自古以來為道家修煉之地,也不知道是否有真正的修煉之士隱居山中,若是有,也不知道以我如今的境界,究竟算厲害還是不厲害,此行倒要好好暗中探訪一番……

    李培誠腦子裡一刻也沒閒著,一陣胡思亂想。

    正想著,卻發現上來了一素衣道姑。

    杭城多山,有山便有道士、道姑、尼姑、和尚,抱樸道院中便有道姑,故見到道姑乘車,並非特別稀奇之事。

    稀奇的是,這道姑很年輕,長得清秀水靈,明眸皓齒,身量苗條,讓人心旌搖曳。

    她一上車,車上男女老少都將目光聚焦到了她身上,女人嫉妒,男人垂涎惋惜,不知道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子怎麼去當了道姑。

    旁邊有空位的男人都暗暗慶幸自己身邊的位置還空著,很主動地挪位到裡面,心裡七上八下,緊張地期盼這位仙子般的道姑能大駕蒞臨。

    李培誠心中已有兩位美女,倒再無雜念。只是這女子除了貌美如花之外,竟然隱隱有超凡脫俗,靈逸縹緲之氣質。肌膚內隱隱有光澤流動,當她見眾人聚焦在她身上時,美眸內隱有精光一閃。

    此女子竟是有靈根之人,修為已臻至後天至極。

    李培誠如今眼光過人,他雖然只瞄了此女子一眼,卻也看了個大概,心中暗暗吃驚。

    雖吃驚,李培誠卻也沒有那種探人隱私的癬好,故看了那道姑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只是心中因此頗有感觸,暗暗感歎如果柳芷芸和孫曉萱有此靈根,自己就能少操些心了。

    這事也湊巧,車上此時有八九個空位,盡都是男士旁邊的。

    俞婉馨雖剛上車,卻瞬間就發現了此種狀況。她微皺了下黛眉,無奈走向了李培誠。因為剛才惟有他的目光正而不邪,而且只看了她一眼。

    一縷幽香撲鼻,李培誠略微有些驚訝地看了俞婉馨一眼,就自顧看窗外了。俞婉馨身上的香味很幽淡卻很好聞,讓李培誠略微有些心動,也很享受。只是想起柳芷和孫曉萱兩人對自己情深意重,李培誠絲毫起不了邪念。

    俞婉馨見身邊的男人很規矩,很是欣慰,同時也覺得自己眼光不錯。

    杭州到臨安的車,是先上車,後買票。等車開出了車站後,一位中年婦女就開始挨個收錢。

    李培誠雖然沒有拿眼睛看俞婉馨,卻明顯感覺到隨著賣票婦女的走近,身邊的道姑似乎有些緊張。他好奇地瞥了道姑一眼,發現年輕道姑小臉微微有血氣上湧,飛上了一抹紅暈,煞是好看。

    莫非她沒帶錢?李培誠心裡剛這麼想,就見賣票的婦女到了他們這個位置。

    「給!」俞婉馨心裡有些緊張地將一張看起來是十塊人民幣,實際上卻是布了障眼法的白紙遞給了賣票婦女。

    這種事,雖然從溫州永嘉的華蓋山洞到杭州,已經做過好幾回了,但俞婉馨仍然感覺像在做賊,心跳得厲害。

    師父自己御劍飛往天目山洞,估計早就到了天目山洞,卻也不說個明白,害得人家像做賊一樣,俞婉馨心裡抱怨道。

    不過抱怨歸抱怨,她卻也知道,自己如今還在後天境界掙扎,離凝氣期還有段不小的距離,無法御劍飛翔。她師父華蓋山洞洞主平雲真人雖然有這本事,卻也還帶不了人。況且,就算平雲真人下山,估計對如今世俗的瞭解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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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同行

    李培誠幾乎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他是金丹中期的修真者,這麼簡單的障眼法是絕對逃不過他的目光的。他百分百肯定剛才那張十塊錢的紙幣其實是一張白紙。

    怪不得這道姑表情有些不對,原來用的是假幣。只是她怎麼會用障眼法,莫非她認識修真者不成?看來地球上除了自己還真有修真者。

    「喂,買票了。」李培誠正想著,賣票的婦女有些不耐煩地道。

    李培誠這才醒悟過來,急忙買了票,只是買票的時候,卻看了俞婉馨一眼。

    李培誠不經意的一眼卻讓俞婉馨有種被發現秘密的異樣感覺。

    不可能,他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怎麼可能發現得了自己的秘密呢?俞婉馨暗暗覺得自己的疑神疑鬼有些好笑。

    雖然俞婉馨長得飄逸清純,一開始李培誠卻也沒興趣知道這道姑是哪個道觀的。只是見她用了障眼法,李培誠才對她的來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如今的武林人士就算再落伍,卻也有些錢財在身,這道姑卻得費真力製作假鈔,必然是不經常在世俗走動的方外之士,李培誠買了票後,繼續開始琢磨。

    越深入地去想,李培誠越發覺得這道姑的師父應該是修真人士。只是為何她一個人在世俗中走動卻就無法猜得了。

    李培誠想跟道姑搭訕幾句,卻又覺得有登徒浪子之嫌。他臉皮雖然不薄,但卻也不想被人看成是披著羊皮的狼,再細一想,就算自己開口問,也問不出實質性的東西,還不如靜觀其變,就止了這想法,欣賞起窗外的風景了。

    俞婉馨這一路過來,沒少受男人的騷擾,當然騷擾過她的男人都暗中受到了點懲罰。她見李培誠從她上車開始。就一直保持君子風度,既不主動跟她搭訕,也沒有故意做些小動作,反倒是刻意跟她拉開了點距離。

    這樣一來,俞婉馨對李培誠便產生了一絲好感,認為這人還算老實可靠,便放鬆了對李培誠的警惕。

    汽車一路疾馳,一個小時之後就到了臨安。

    臨安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對於俞婉馨而言。因為陌生就顯得稍微大了些。

    一下車,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李培誠尾隨著俞婉馨下了車,見這年輕道姑似乎有些茫然的樣子,就便猜想,她一定是第一次來臨安。

    俞婉馨見車站裡不少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心裡就覺得有些不舒服,很想早點離開車站,不過在離開前。她得問清天目山的方向位置。

    她見李培誠下了車,因為覺得李培誠這人比較可靠,又近距離相處了一小時,說起來有那麼點熟悉感,所以便朝李培誠叫了聲喂。

    李培誠還是第一次聽到道姑用喂來稱呼人地,不過好在俞婉馨的聲音同她的人一樣。聽起來有種靈動飄逸的感覺,很是好聽,李培誠自然不會介意她不是很禮貌的稱呼。相反俞婉馨主動打招呼,讓李培誠心裡一陣竊喜,剛好可以藉機看能不能瞭解到一些情況。

    在中國一般稱女道士為道姑,客氣點就尊稱仙姑,但李培誠發現這兩個稱呼用在眼前這位靈秀的年輕道姑身上卻有些俗氣。心裡就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眼前的道姑,猶豫的時候。目光便直視著俞婉馨,這才發現眼前的女子確實是人間難得的尤物。尤其是那雙眼眸。明淨、清澈。似春水般靈動,又宛如幽深地潭水。深邃、靜謐。

    俞婉馨見李培誠看著她,卻不言語,心裡就有些不喜,但話既已問出口,卻也不好扭頭就走。

    李培誠見俞婉馨黛眉微皺,心裡一驚,方知自己一時走神了,情急中脫口而出道:「仙子有什麼事情請講。」

    這話一出口,李培誠發現自己無意中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稱呼。

    俞婉馨很滿意李培誠對她的稱呼,一路上不少男人都是色迷迷地叫她小妹妹,氣得她幾乎要當眾揍人。所以聞言,柳眉立刻就舒展開了,對著李培誠微微一笑,道:「我想問下往天目山怎麼走?」

    李培誠聞俞婉馨也是往天目山行,心裡微微一動,便笑道:「我剛好也是要去天目山,正準備包輛小車前去。仙子如果不介意跟我這個俗人一起走,就搭我的順車吧,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那障眼法雖然是個小法術,但俞婉馨畢竟還只是後天之軀,施展起來卻也是有些耗費精力,況且那種騙人的把戲用起來總是心虛。聞李培誠剛好要

    去大目山,而且他的話也說得很明白,讓她搭順風車,不收錢。所以俞婉馨聞言,心中暗自一喜,便答應了下來。

    俞婉馨車上用假鈔之時,心跳臉紅,李培誠便知道她是迫不得已。本來他是準備繼續坐中巴車,俞婉馨這麼一問,他便臨時改變了主意。果然俞婉馨無法拒絕李培誠拋出的橄欖枝,應了下來。

    李培誠也沒表現出過多的高興,只是很適當地表示了榮幸。俞婉馨從小就在三十六小洞天之一地華蓋山洞修煉,人雖聰穎過人,但對世俗間的彎彎道道卻並不瞭解。李培誠的好客,以及目無邪光讓俞婉馨對李培誠越發的產生好感,壓根沒去懷疑。

    李培誠包了輛出租車,自己坐在副駕駛位上,讓俞婉馨坐在後排座,這種安排讓俞婉馨很是滿意。

    一路上李培誠偶爾側身,有意無意地介紹上一些杭州、臨安的情況。俞婉馨深居山中,孤陋寡聞,聽得津津有味,漸漸地連一點警惕心也沒了,到後來便主動發問。

    「對了,說起來我們也算是認識,我叫李培誠,還不知道仙子怎麼稱呼,在哪座山修身呢?」李培誠笑著問道。

    「我叫俞婉馨,在溫州永嘉。」俞婉馨覺得這事也沒什麼好掩瞞,便告訴了李培誠,只是具體的修煉之處卻沒說出。

    「哦,那樣說起來我們算是老鄉了,我也是溫州地。」李培誠笑道。

    李培誠這麼一說,涉世未深的俞婉馨感覺李培誠更親切了。

    天目山隔臨安縣城並不遠,兩人不時聊上幾句,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天目山南大門。

    下了車,李培誠很紳士地為俞婉馨開了車門。容成大玉洞天(既華蓋山洞)內,修煉之士很少,連她算在內也不過五個人。一位師祖,一位師父、一位師叔,還有就是她和長了她六十歲的師兄。洞府內的人都是老古董,雖然個個仙風道骨,淡泊雲天,但卻哪裡會講什麼女士優先,尊重女士,不要讓她端茶倒水算是寵著她了。

    李培誠下車為女士開門,在如今的社會看來是再正常不過。但看在俞婉馨眼裡,卻是說不出的體貼、細心,動作說不出的優雅。心裡暗暗將洞府裡的那些老男人跟眼前地男人一比,發現在這方面那些人給眼前的男人提鞋地資格都不夠。

    可惜他不是修真人士,要不然跟他在一起修煉,生活肯定有趣很多,俞婉馨心裡暗歎道。

    李培誠自然不知道俞婉馨腦子裡正把自己跟那些老古董進行比較,見她下了車,就道:「我要到大樹王景區,不知仙子要到哪裡,看看是不是順路地?」

    西天目山以「大樹華蓋」聞名於世,擁有世界罕見的大柳杉群落,有一株柳杉早在宋代即稱為「千秋樹」,明代已是四五圍大樹,樹齡長達徑2米以上2千餘年,清代高宗純皇帝乾隆南巡遊覽西天目山時,封此樹為「大樹王」,但是,由於人為地破壞和環境的影響已於二十世紀30年代死亡,不過大樹王之名卻留了下來。大樹王景區除了柳杉群落外,還有許多其他古老的樹木,不少高齡銀杏樹也在那裡。

    俞婉馨不疑有它,道:「我要去四面峰。」

    李培誠在來之前看過天目山的地圖,聞言心裡一喜,道:「四面峰就在大樹王景區附近,看來我們還可以同行一段路程。」

    李培誠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經暗自決定得抽空去趟四面峰,看看那裡究竟有什麼玄虛。

    俞婉馨聞言,心裡也頗為高興,道:「剛才讓你破費了,車上本想講些養生修性的道家之法與你聽,只是車上有外人不方便,如今剛好,就一路走一路講吧。」

    李培誠聞言,心裡暗暗好笑,這小道姑心腸倒不錯,雖然我用不著,但卻也算是承她的情了。

    這話李培誠自然不說出口,而是微笑著感激道:「仙子看起來仙風飄逸,渾身散發著靈氣,我早就想請教了,就怕唐突。」

    俞婉馨心裡想,你一個凡人懂得什麼靈氣不靈氣的。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這話聽起來卻很享受,潔白的俏臉,竟然因此飛上一抹紅霞,卻是說不出的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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